這裡是一個露天的停車場,隻有一個看守的老人,他是這裡的停車場管理員。
他一直坐在一個小亭子裡,手動進行收費。
也就是這個人聲稱自己在案發的前一天晚上發現了一輛銀白色的小型貨車。
卷宗裡有這輛車子的進入與駛出的記錄。
23日,也就是發現屍體的前一個晚上,這輛車於18點42分在停車場停留。
24日,淩晨2點16分駛出。
時間,車型,還有顏色都對應的上。
23日中午12點左右,戴瑞澤先在咖啡廳喝了咖啡,然後在13點30分左右的時間到了花語軒買了紫鳶花。
戴瑞澤的死亡時間大概在23日17點左右。
18點42分完全有可能將裝有戴瑞澤屍體的布穀鳥時鐘運到這裡。
顏常清等人來到了小亭子處,見到了裡麵的管理員。
那是一個有些佝僂,看起來脾氣不是很好的老頭。
他抬頭看了顏常清等人一眼,又閉上了眼睛在那假寐。
“你好,我們是調查局的探員。”
顏常清出示了一下證件。
“有關一起案件,我們需要你配合調查一下。”
管理員這才不情願的抬起了頭:
“上午我不是都說了嗎?怎麼下午又來一遍?”
“我這還有工作呢,哪經得起你們老這麼折騰?”
這家夥說是被打擾了工作,倒不如說是被打擾了打盹,如今的心情並不好。
“我們就問幾個問題就走,不會耽誤你太多的時間。”
“行吧,行吧。”管理員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有什麼趕緊問。”
顏常清已經通過卷宗知道了這個管理員的名字,名叫呂大同,在這工作已經有10餘年了。
不過人的脾氣不是很好,也經常因為這個受到投訴。
好像和停車場的老板有什麼親戚關係,所以一直以來都沒有什麼懲罰。
“相信你也清楚,我們這次是來調查銀白色小貨車的事情。”
“你能就小貨車的問題給我們提供一些線索嗎?”
呂大同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小貨車就是小貨車,有什麼好說的,不都長一個樣?”
宋穀雪隻覺得這人有些胡攪蠻纏,但也不好與他置氣,便在一旁補充道:
“小貨車也有好幾種車型的嘛,你23號當晚看到的是哪種呢?”
“什麼車型,我又不懂這個。”
呂大同的聲音依然帶著不耐煩。
每輛車進入停車場都會登記車子的車輛信息,呂大同這句他不懂確實令人感到無語。
也不知道是業務能力太差,還是他壓根就不想配合顏常清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