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邪半眯著,緩緩的睜開眼睛,它看著自己更前,離自己如此近的,一頭青藍色短發少年。
它不由得瞬間精神了許多。
“紫色及肩長發和青藍色短發的兩個少年,他們是誰,我不記得我有認識這兩個人啊?”
它的這番自語,北冥雷他們,並沒有聽到。
而南宮語宸,早在驚邪睜開了眼睛之後,就站了起來,退到了北冥雷的身邊。
一臉好奇的,打量著剛剛蘇醒的驚邪。
在適應了光線之後,驚邪才完全的睜開了眼睛。
站起身,不斷的打量著不遠處的北冥雷,剛剛在自己身前的南宮語宸,還有在天上飛著的鯤鵬,它小小的眼睛大大的疑惑!
“你們是誰啊?”
“為什麼來到了這裡?”
看著微笑著的北冥雷和南宮語宸,驚邪便疑惑的詢問道。
“驚邪,我叫北冥沐,我來找你呢,是有意見要事。”
“聽說,你知道一個秘密,而且,去往那個地方的路,也隻有你知道。”
北冥雷微微一笑,對著驚邪說到。
“嗯……?”
“你說的,那什…麼…秘…密。”
“什…麼…道…路的。”
“我…不…知…道,你們,也不要來煩我。”
驚邪磕磕絆絆的說到,顯然,它是知道什麼的,但,它卻在竭力的掩飾。
“它剛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但,被北冥雷的著話,一提醒,它瞬間,就想起了那一段被它塵封在心底記憶。”
“那段在它記憶中發生的事情,是它,對於女媧娘娘的承諾。自然,不能隨意的就告訴一個它不認識,並且,還是第一次見麵的人。”
“沐哥,這驚邪,怎麼是長得那麼像一隻螃蟹啊!”
南宮語宸揍近北冥雷的耳畔,輕輕的地說到。
“驚邪,本身就是一隻螃蟹,在東方海,除了鳳皇之外,這裡所有的神獸與神兵獸,都與海洋中的一些動物和海獸相像的。”
他也湊近在南宮語宸的耳邊,給他解釋了起來。
“原來,是這樣的啊!”
他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的驚奇。
但,他們的這番言論,驚邪,並沒有聽到。在驚邪的眼中,他們隻是在說悄悄話而已。
“驚邪,我知道你!”
“但,你並不了解我,也許,你並不相信我剛剛說的話。”
“等我給你看一樣東西,你就知道了。”
北冥雷並沒有生氣什麼的,畢竟,這種事,沒有見到什麼能證明他自己的東西,驚邪,是不會鬆口的。
北冥雷微笑著,伸出右手,手腕翻動之間,他的手上,就出現了一副畫。
他緩緩的展開了畫軸,而那副畫上的景物,也展示在了他們的眼前。
那畫上,有著藍天白雲,山河湖泊,高山流水,花鳥魚蟲。大江大海的波瀾壯闊,鳥兒飛度的艱難困苦。山川草木,儘皆畫與其上。
儼然就是一個真實的世界一般。
在畫軸的右側,有著一隻渾身散發著紅色的巨大火鳥,站在一處高聳的如雲的山崖之上。
“那火鳥渾身上下,都燃燒著赤紅色的火焰。而在赤紅色的火焰中,還夾雜著些許的黑色,顯得有一些妖異。但,整體的看上去,又令人覺得十分的貼合,仿佛,這就是真正的她一樣。”
那隻火鳥,好像感受到了什麼似的,緩緩的睜開了微閉著的雙眼,在她看到北冥雷的一瞬間,就站了起來。
用她的鳳眸,死死的盯著北冥雷,眼神之中,帶著些許的興奮與希望。
“啊……!”
“沐…,沐…哥。”
“你…你手裡的畫,畫裡麵的那隻鳥,怎麼會動啊?”
南宮語宸顫抖的說著,顯然,他是被火鳳給嚇到了,畫中的東西,本來就是死物。突然,她就活了過來,任誰,都會感到不可思議和害怕。
“語宸,我可沒有說,畫裡的東西,不是活的哦!”
北冥雷笑著說的,也沒有去解釋。
“啊!”
“不是死的嗎?”
“這…,這不是畫嗎?”
在聽了北冥雷的這番話以後,他就更懵了。
撓著腦袋,不明所以,怎麼也想不通,是什麼原因。
“死物便活物,死物本就是活物。”
“這是娘娘的山河社稷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