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寶財接了一個神秘的電話,瞬間變得坐立不安,六神無主,他來不及向沙彪解釋,便趕緊奪門而出,下樓直奔停車場。
沙彪滿是困惑,但他根本來不及詢問具體原因,隻是緊緊跟在沙寶財身後,一路小跑來到停車場。
“哥哥,坐我車吧!”沙彪一邊打開自己那輛保時捷卡宴,一邊招呼沙寶財。
沙寶財聞言,絲毫沒有猶豫,火速鑽進沙彪豪車的後排。緊接著,沙彪立即啟動發動機,一溜煙兒便飛出大院,直奔沙子村。
話說等在門口的曹飛、曹雨遠遠望見飛奔而出的沙寶財以及那個冤家路窄的沙彪,父女倆驚訝相視,一瞬間便悟到了。
此時的梁平和馮穎並沒有像曹氏父女那樣,宛若熱鍋上的螞蟻,他們倆人正一身輕鬆地坐在車內閒聊。
“曹總!我們要不回養殖基地啊?”馮穎透過車窗向曹飛喊道,“要不然我怕錯過一出好戲!”
“一出好戲?”曹飛內心不解,但是眼下沙寶財和沙彪已然不在局裡,在這裡繼續苦等也不是什麼辦法……
“曹雨,走吧!我們還是回養殖基地吧!”曹飛對女兒說道,“好歹能照看下,彆出什麼彆的亂子!”
於是,眾人分乘兩輛汽車奔向沙子村養殖基地。
這一路上,曹飛忐忑不安,反觀梁平和馮穎似乎相當淡定,給人一種“一切儘在掌控”的感覺。
就在他們馬上到達養殖基地的時候,迎麵駛來了好幾輛“公務車”,混在車隊中的還有沙彪的那輛保時捷卡宴。
“完了!完了!”曹飛一拍大腿,“估計他們已經查封完養殖基地了……這可如何是好!”
“曹總,放心吧!問題不大!”馮穎安慰道,“我猜他們已經灰溜溜地滾回去了!”
“什麼?”曹飛都來不及困惑,車輛已經來到養殖基地門口。
一切濤聲依舊,並未有什麼異常。
眾人下車後找來基地工作人員進行確認。
“曹總,政府人員剛剛還在熱火朝天地找茬兒,突然來了一輛豪車,車上走下來一個領導模樣的人,怒氣嗬斥了幾個領頭的,於是便帶著眾人離開了。”工作人員繼續說道“走之前,那幫人還很客氣地幫我們收拾了一下現場,物歸原樣,還很客氣地跟我們道彆……”
曹飛和曹雨聽了,麵麵相覷,兩人感到匪夷所思,如此反常的情形讓這對父女更加緊張擔憂。
“爸!你看,這後麵……”曹雨略帶憂思地說道,“他們這葫蘆裡到底裝著什麼壞藥水啊?”
“不管了!眼下先這樣吧!”曹飛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眼下先帶領小梁總和馮經理參觀下我們這個養殖基地吧。”
於是,梁平和馮穎便在眾人地陪同下,熟悉了眼前這座頗具前景的養殖基地,可惜的是,雖然投入不菲,但是眼下擴建卻被各種吃拿卡要,而且尚未取得任何進展。
“曹總,你之前說擴建之所以遇阻,主要是怎麼回事兒來著?”馮經理問道,“是那個村主任的問題麼?”
曹雨剛要細數沙彪罪行,這時恰巧有人來報。
“曹總,沙主任求見!”一名工作人員彙報道,“我暫時將他安置在會客室等候。”
曹雨一聽沙彪來了,便氣不打一處來。
“好啊!這個狗官,居然還敢送上門來?今天這事兒沒完!”曹雨瞬間火冒三丈,殺氣騰騰,快步走向會客室,看這架勢恨不得手撕了沙彪。
曹飛眼見女兒失去理智,便趕緊快步上前攔住她,隨即問道:“沙彪有沒有說他來乾嘛的?”
“哦,說了。”那位員工說道,“說是來送同意擴建的審批書以及土地協議的。”
此言一出,曹氏父女瞬間懵逼。
畢竟之前沙彪為了吃拿卡要,就是不給綠燈,甚至妄圖潛規則曹雨。
況且剛才,沙彪剛和沙寶財聯手上演了一出“大兵壓境”的戲碼,然而卻突然畫風一轉,來了個180度大轉彎。
曹氏父女緩過神之後,雙雙加快了腳步,此時他們已經由憤怒轉變為好奇,好奇這個沙彪的葫蘆裡到底賣得什麼藥。
梁平和馮穎沒有言語,隻是平靜地跟在後麵,打算當一把吃瓜群眾。
會客室中,沙彪並沒有像往常一樣,不可一世地坐在會客廳的沙發上,此時的他坐立難安,一邊背著手,握著那幾份文件,一邊低著頭,愁眉不展地在屋內踱來踱去。
突然,他似乎聽到了門外的腳步聲,便趕緊停下腳步,正了正衣襟,目光嚴肅地注視著門口。
很快,曹飛、曹雨便走了進來,還沒等後麵的梁平和馮穎進門,神奇的一幕發生了。
隻見沙彪“撲騰”一聲,便跪倒在眾人跟前,隨後將文件放在地上,一邊咣咣地磕頭,一邊求饒。
“曹總,小的之前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得罪,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我一馬吧!”沙彪高頻次地磕頭,聲音響徹這個會客廳,“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您再給我一次重新做人的機會!小的以後絕對唯馬首是瞻!”
曹氏父女瞬間被沙彪這一頓響頭給磕懵了,一時間受到極大的心靈衝擊,驚愕不已。
後腳進來的梁平和馮穎則是一臉壞笑地欣賞著這令人欣慰的一幕。
“哎,我是真沒想到,這個沙雕村主任居然能屈能伸,是個人物!”馮穎趴在梁平耳邊,小聲嘀咕著,“之前為了吃拿卡要,臉都不要了,如今為了保住身家性命,同樣是臉都不要了,這樣的事兒都能乾得出來!”
“是啊,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呀!”梁平也不禁小聲感慨,然後他猛然看向馮穎,用十分認真的表情問道,“不是!你到底給這位村主任上了什麼眼藥啊?”
“想知道?”馮穎俏皮地挑逗道,“想知道也沒用!天機不可泄露!”
“看把你能的!說你胖你還喘上了!”梁平諷刺道,“不說也罷!反正我早晚都能讓你招供!今晚我就要抓住機會,對你實施‘床刑’!”
“床刑?”馮穎瞪大了眼睛,不解地問道,下一秒她似乎明白了什麼,便惡狠狠地踩了梁平一腳,“好啊,你個梁平!老娘還就攤牌了,有種你放馬過來,咱們大戰三百回合,誰給誰實施‘床刑’還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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