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一個戴著眼鏡的年輕男子跟著秘書走了進來,隻見他戴著眼鏡,一臉書生氣,很難想象他竟然是樓下那一幫混混的頭兒。
“您好!我是朱國強!閣下是?”朱國強站起身來,伸出右手,握手致意。
沒想到的是,這位眼鏡男就跟沒聽見一樣,徑直走到辦公桌前的椅子前,和朱國強麵對麵地坐了下來。
朱國強尷尬地笑了笑,示意秘書出去,然後也坐了下來。
“我是誰不重要!我今天就是來要錢的!”眼鏡男十分囂張地甩出一個欠款合同。
朱國強拿起合同,仔細閱讀起來,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
“什麼?二十億?”朱國強差點沒坐住,“怎麼會這麼多?我哥這公司都沒二十億估值啊?是不是搞錯了?”
“那我就不清楚了!我隻是負責要債的!”眼鏡男輕蔑地說道,“朱總不信可以看看最後一頁啊!白紙簽字,紅手印,明明白白!”
朱國強聞言,趕緊翻到最後一頁,確實是哥哥的親筆簽名。
“這……”
“朱總彆緊張,二十億沒有也沒關係,我們老板說了,拿公司抵債也可以!”眼鏡男笑道。
聽到這裡,朱國強瞬間明白了,對方的目標原來是哥哥的公司。
“他媽的!看來最近這一係列的怪事兒都是眼前這幫人在作祟!”朱國強心裡暗罵,“可是眼下哥哥被關在公安局,消息全無,這該如何是好……”
“行了!朱總慢慢思考吧!”眼鏡男囂張地站了起來,“我們賈總仁義,深深同情令兄的遭遇,可我們賈總也不容易啊。他老人家說了,給你們七天時間,再過七天我們也隻能被迫作為債權人起訴了哈!走了!”
說罷,眼鏡男拂袖而去,獨留朱國強呆呆地坐在那裡。
錢肯定是不能輕易給的,可對方手握合同,萬一起訴,恐怕也是凶多吉少,朱國富的公司到頭來還是保不住。
這可如何是好呢?朱國強黔驢技窮了,索性便泡在自己的旗艦店裡,整日借酒消愁。
朱家出了這麼大事兒,梁平和馮穎自然也有所耳聞,再加上連續三日朱國強都沒來養殖基地指導臘腸的生產,這使得梁平隱隱擔憂。
“朱總,你在哪呢?”馮穎按照梁平的吩咐,撥通了朱國強的電話,“小梁總找您有點事兒!”
“不見不見!我這吃腸吃得正嗨呢!彆打擾我!”電話的那邊傳來了醉鬼的怒斥聲,隨後便是嚎啕大哭,“嗚嗚!哥哥,弟弟我沒用啊,不能撈你出來,不能保住你的公司……”
馮穎一聽,頓感不妙。
“朱總估計碰上事兒了!”馮穎說道,“聽他那個意思,他應該在他店裡喝悶酒呢!”
梁平皺了皺眉頭,他考慮到朱國強畢竟也是和自己並肩作戰的戰友,不忍心袖手旁觀。
“走!咱倆去店裡找他去!”梁平剛說完,就聽手下來報。
“小梁總,門口來了一個警察!說要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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