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伊芙琳立刻攤開胳膊,聽到研究員喃喃或許是成功了,她不禁也緊張起來。
針管再次紮進伊芙琳的胳膊,隨後一管藍色的血液被抽了出來。
研究員立馬衝出病房,帶著血液樣本去跟老師們仔細研究了。
因為伊芙琳第一次注射的抗體雖然很痛苦,但是非常有效果。
隻是效果對於現在的le病毒來說太過輕微。
所以研究員們決定,在伊芙琳現如今感染的病毒上加重了抗體的劑量,用了一些效果猛烈的藥物。
這也就意味著疼痛會更加強烈,所以止痛藥物也必須使用並且要翻倍。
眾人聽研究員喜出望外的形容伊芙琳注射後的感受,大多數都認為是他們幸運。
隻一次就成功的研究出抗體了。
榮耀與勝利迫在眉睫。
眾人神采奕奕的盯著化驗機,隻等著血液檢測報告一出。
就能確定了。
“le病毒也不過如此。”
“還不是被我們研究出抗體了!”
一個看起來二十歲出頭的年輕男人神色得意的看著眼前的le病毒樣本。
那自信的氣場仿佛已經確定了,他們已經成功。
“看他們獵人以後還拿什麼與我們對抗!”
另一個年輕人也一同附和,眼神裡充滿對自由與榮耀的憧憬。
他們來到冥都可是與蘭家和元老院簽了生死狀的。
沒有研究出抗體就永遠回不了家,也不可能離開冥都。
但是蘭家向他們承諾了無上的榮耀與金錢。
沒有哪個人會對這兩樣東西說不,所以他們也是抱著這樣的想法與心態而來。
“話不能說太早。”
一個白發老人從他們身後的沙發上站起,等待血液檢測報告結果的這段時間他也有些坐不住了。
他叫文生,近九十歲的年紀,是目前全卡特大陸病毒研究最有聲望的學者。
他曾經攻克過無數讓人聞風喪膽的病毒難題,他的榮譽已經足夠多了。
加蘭德也不得不對他敬仰三分,見他一聲老師。
考慮到文生的年紀與身體狀況,加蘭德三次請文生出山坐鎮北大陸的研究院。
連麵都沒見上就被拒之門外。
但是當加蘭德在門外對他講了冥都現如今的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熱中,怎樣的被病毒折磨後。
文生主動開門要求親近冥都,親自在一線指導眾人。
所以,他是真的為了世界難題而來,為了整個血族的安危而來。
“文老先生,您的看法是?”
伊芙琳攙扶住文生,低聲詢問。
她也沒有抱著抗體這麼快就研究出來的心態,那些年輕人過於自信天真。
“除了研究成功,還有互相抵消的情況存在。”
文生拍著伊芙琳的手,雙眸因為年邁而渾濁,卻依然非常有神。
“您的意思是說,止痛藥物的成分或許會與抗體的某些藥物互相結合或是抵消。”
“從而減弱整個抗體的功能,影響到結果?”
為伊芙琳試藥的中年男人恍然大悟,話一出口眾人的神色全都凝重起來。
“沒錯,這也就意味著。”
“若是用了這個成分的止痛藥,那抗體…就沒有任何作用了。”
文生頓了頓,最後一句話出口,印證了眾人心中的猜想。
這麼說來,他們確實高興的過早,完全把這一可能拋之腦後了。
“這樣的話…”
“研究就到了一個瓶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