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
伊芙琳咬著後槽牙低聲咒罵,這明顯就是衝著蘭家來的。
加蘭德是注射了抗體康複後才現身的。
而她又不曾接觸過任何一個賓客,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的感染上le病毒。
又沒有人接觸過她的血液!
“但是留給我們準備的時間不多,得儘快澄清平息謠言。”
奧利出聲提醒,蘭家的威信不能被動搖,這是根本。
“澄清好說,但是這一件接一件的事情明顯是想搞垮蘭家在百姓心中的地位。”
“幕後指使到底是什麼人!”
伊芙琳點頭,她並不憂心關於開誠布公血檢的問題。
現在她和加蘭德都注射了抗體,哪怕是沒有完全康複,血檢結果也不可能是感染狀態。
她隻是在擔心能這樣試探著,且毫不避諱的和蘭家對著乾的人到底會是什麼。
並且到底帶著什麼樣的目的,又想得到什麼。
一輛黑色邁巴赫悄無聲息的駛進蘭堡,消失了幾天的金映銘走下車子活動了下僵硬的身體。
他這幾日回了南大陸一趟處理一些事情。
重生歸來,他已經換了一種身份繼續過活。
所以也不再適合獵人族長這一位子。
他這次回去就是為了讓位給自己的弟弟,並且與金家斷了關係。
他深知他的父親,寧願他死在戰場上,也不會願意看著他變成吸血鬼重生的。
所以他沒有見多餘的人,唯獨隻見了自己的弟弟,並且讓他告訴自己的父親。
自己死在了冥都的戰場上。
這樣一來,他也可以了無牽掛,全身心的守在伊芙琳身邊了。
待回到房間後,金映銘有些脫力的躺在大床上。
他還沒能完全適應作為血族的這個身體,更無法見光。
所以伊芙琳一直都沒有讓他出現在眾人麵前。
突然,他的餘光瞥到了桌麵上伊芙琳遺落的一本書。
他之前就很好奇,伊芙琳總是喜歡看同一本書,到底是什麼樣的內容這麼吸引她。
金映銘起身來到桌邊坐定,細細翻閱起書本。
正當他看到吸引人的地方時,他端起書本,夾在裡麵的一張紙掉落在地。
金映銘以為是書簽,撿起地上掉落的紙張想要放回去。
隻是不經意的瞥了一眼,手上的動作就不受控製的停了下來。
那是一張舊照片,並不是什麼書簽。
但是除了有些泛黃之外,沒有任何折痕,被保存的非常好。
隻見照片上,伊芙琳身著一襲火紅色的緊身機車服,跨坐在摩托上。
她似乎是剛剛脫下頭盔,滿頭金發在散落下來的一瞬間,被人按下快門記錄了下來。
而另一邊的車頭前,站著一個身形筆直高大的男人,正伸手去接她的頭盔。
不過,這個男人卻隻有一個側臉。
剩下的其餘幾人則是各自圍繞在兩人身邊隨意的勾肩搭背,成就了一張鬆弛,氛圍感滿分的合影。
那時的伊芙琳神色肆意張揚,不同於今時的清冷疏離。
她活脫脫像一支正盛放的紅色薔薇,鮮豔耀眼,自由自在。
金映銘被這樣明媚的伊芙琳吸引的挪不開眼,照片裡那自由灑脫的氛圍也是他一直都神往的。
隻是不知道伊芙琳到底都經曆過什麼。
很難言喻,白月光與朱砂痣竟然會體現在同一個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