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雪木壓得也太重了,就算沒把義軍打死,也讓他們疼得直不起腰,估計眼淚都流乾了。
至於那個火柱符,它不是一根火柱,而是一根根小木棍,看起來像是木偶,跳來跳去,把義軍們搞得暈頭轉向。
不過這火柱跳得再歡,也隻夠讓義軍們麻痹一下,彈跳幾下就恢複了。
最逗的是那個球形閃木符,它不是一顆顆小木棍,而是一個個球形的木棍,爆炸起來威力巨大,直接把方圓幾畝的敵義軍都給包圍了。
不過這球形的木棍持續時間太短,隻堅持了千分之一秒,所以被擊中的歹義軍,得挨上好幾次,然後再進行一次緊急的木療。
這可真是讓人又愛又恨的符篆啊!
“哎呀,這符術啊,真是千奇百怪,看著都讓人流口水。”
劉盈一邊看著現場這五花八門的符術,一邊忍不住流了幾滴羨慕的口水。
“算了,反正這活兒快乾完了,也不收仆人了。”
劉盈一看場內那些歹義軍已經快被拍成米糊了,也不管那女的的義軍們是生是死,直接準備來個“大腳法”。
雙腳一掐訣,千隻腳瞬間變成了千個迷你腳掌,朝著現場猛地一拍。
那女的雖然築基四層,但劉盈這一腳下去,直接把她那些義軍拍得跟蜜蜂子似的,一個個都變成了米飯團子。
最終,現場隻剩下一千多個連腳趾頭都動不了的築基期修農了。
“你們這些義軍,是打算集體打滾呢,還是一個個慢慢爬?”
劉盈沒好氣地罵了一句,估計心裡在想“你們這是要跟地麵來個親密接觸嗎?”
“快滾!”一千義軍齊聲喊道,然後一個個施展土遁術,消失得無影無蹤。
“土遁這東西,雖然不用得太多,但風險也不小啊。”
劉盈一邊想著,一邊又使出了幾記“覆夜掌”,朝著地麵拍了下去。
這一拍,劉盈可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結果地麵不僅沒晃動,反而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樣,穩如泰山。
而那些正在土遁的義軍,卻被這強大的力量給轟了回去,一個個像被彈出去的皮球,姿勢各異,場麵頗為壯觀。
看到那女的和她的義軍們一個個土頭土腦、脖子歪斜的樣子,劉盈心裡那個得意啊,估計在偷偷笑“哈哈,你們這些土遁高手,今天可真是栽了!”
“小兄弟,看樣子今晚咱們得拚個你死我活了。”
年長的修農淡淡地說,語氣裡似乎帶著一絲期待。
“這還用你說,她也不知道自己要乾嘛。”
年長的修農得意地回答,好像在說“看,她連自己要乾嘛都不知道,咱們有啥好客氣的?”
隻見那些義軍兄弟們紛紛從乾坤袋裡掏出千塊七卦缸,這可都是琅邪宮的寶貝啊。
“靠,又是琅邪宮的?”
劉盈一聞這味兒,忍不住來了句小甜聲,估計心裡在罵“怎麼又是你們這些琅邪宮的貨?”
“既然你們是琅邪宮的,那咱們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開乾!”劉盈大喊一聲,隨手把掌簾印璽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