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都是人精,裡麵有幾個跟鐘奕玩得好的,知道鐘奕和宋雅欣青梅竹馬,傳聞當年宋家和陸家定下婚約後,鐘奕遠走他鄉多年。
如今陸景辰和彆的女人不清不楚,宋雅欣又把人帶到這兒故意羞辱。他們明白鐘奕這是替宋雅欣出氣,便跟著添油加醋。
“老二,你這潛逃多年魅力不減當年啊,這一回來就有人投懷送抱。”其中一個人陰陽怪氣地說道,臉上帶著戲謔的表情。
南梔紅著臉,不知道該說什麼,這時候宋雅欣開口了“喝啊,彆給臉不要臉!”她的聲音尖銳而刻薄。
剛才那一杯烈酒下肚,南梔臉上泛起不自然的紅暈,她原本就沒喝過酒,此時整個人暈乎乎的,腳步都有些虛浮。
離她最遠的一個小夥子推了一把,南梔再次跌進鐘奕懷裡。
鐘奕和陸景辰不對付多年,但這個時候不得不承認他品味不錯。這個女人看著還挺順眼,那楚楚可憐又帶著幾分倔強的模樣。
難怪宋雅欣有危機。
南梔掙紮了一下,沒有從鐘奕懷裡出來,相反的落在腰上的手勁慢慢加重,鐘奕將酒杯往前移了一寸,示意南梔喝下去。
南梔有種預感,今天這杯酒她若喝了,這個男人一定會按著給自己灌下去。
當即向陸景辰投去求助目光。畢竟這個屋裡,隻有他是自己認識的人。
她祈求的眼神,滿含著希望,希望陸景辰能夠救自己於水火之中。
然而懶懶靠在沙發上的男人,目光淡淡,似乎根本沒看見似的,那冷漠的神情仿佛南梔隻是一個與他毫不相乾的陌生人。
冷酷無情的男人。
這一點都不出鐘奕預料。
雖然被陸景辰玩過了,這臉蛋,身段,還有那種撲麵而來,勾人上癮的純欲感,將男人隨意拿捏。
南梔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她望著陸景辰,那目光仿佛是在黑暗中拚命尋找一絲曙光,卻最終什麼也沒有找到。
鐘奕手裡的酒杯一寸寸壓過去。
那酒杯仿佛變成了一種威脅的象征,不斷逼近南梔。
就在南梔絕望地任命閉上眼,準備接受這即將到來的羞辱時,
一個強大的外力猛地將自己從鐘奕懷裡粗暴地拖起來。
那熟悉的鬆木香瞬間縈繞在鼻尖,讓南梔的心微微一顫。
“鐘奕,戲過了!”陸景辰低沉而充滿威嚴的聲音響起。
他將人用力拽過去,堅定地擋在南梔麵前,冷冷脫口而出。他的聲音猶如冬日裡的寒風,冰冷刺骨。
鐘奕一臉輕笑,那笑容裡卻沒有絲毫的溫度“陸總這話說的,什麼叫做戲?男未婚女未嫁認識一下怎麼了?這麼護著,莫不是真有點什麼?”
他的眼神中帶著挑釁和探究,試圖從陸景辰的反應中找到一些端倪。
陸景辰沒有說話,他的眼神慢慢地冷下來,仿佛能將周圍的空氣都凍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