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勢曖昧至極,讓人麵紅耳赤。
“陸景辰,你故意的……是不是?”
南梔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憤怒和委屈。太熱了,連呼出的氣都是熱的,仿佛要將周圍的空氣都點燃。陸景辰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不說話。那眼神中充滿了戲謔和挑釁,仿佛在說“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南梔急了,覺得他就是在等自己服軟認輸。氣的她想發泄都沒有地方,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
怎麼辦,每次都被他死死拿穩的感覺,很難受。
忽然,她邪惡地笑了一下。手從他的唇角滑下去,一路煽風點火,在陸景辰慢慢暗下來的眼神裡,壓下身子……
攀著男人的肩膀,朝他肩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刺痛的感覺無疑讓極力壓製的陸景辰更加興奮,陸景辰的防線在此刻敗下陣來。
他捏著她的手腕,露出看獵物一樣的眼神,“南梔,你在玩火……”
聲音低沉而沙啞,充滿了磁性和誘惑。
以前剛在一起時,南梔喜歡陸景辰身上的那種氣質,清冷而高貴,讓人不敢輕易靠近。
後來熟悉後,她喜歡陸景辰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感覺,仿佛能讓人的心靈得到寧靜和慰藉。現在,她喜歡陸景辰身上那清冽,久旱逢甘露的涼感。
不管哪一麵,都讓她無法控製,沉迷其中。
她覺得自己,無法拒絕陸景辰。
尤其是此刻,陸景辰臉上帶著那種幾分壞笑和痞氣的樣子,有種說不出的魅力。
“是你先欺負我的……”
南梔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撒嬌和委屈。
說完,她忽然坐下去,身上的重量不重,還沒有有過這種體驗的陸景辰,被她勾的魂兒都沒了。
掐住纖細的腰肢,另一隻手托住她的後頸,加深她蜻蜓點水般的吻。
那吻熱烈而瘋狂,似乎要將她生吞活剝入腹。
這邊佟夏看著男人拿出來的衣服,轉身關上門後,有點錯愕,又有點不解。
萍水相逢,他為何對自己這般好?
她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好奇,這個男人的舉動讓她感到意外和溫暖。她輕輕地撫摸著那件衣服,感受著上麵殘留的溫度,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感動。
母英年早婚,甜蜜沒有幾年,母親便與他人珠胎暗結,父親那時候有一家收入還算不錯的實業公司,在遭遇母親背叛後,一蹶不振,後因為酗酒導致車禍,公司被大伯一家奪去,她因此成為家族人眼中釘,肉中刺,早早被送去國外。
大伯一家趁機奪去公司後,她從此成為家族人眼中的釘,肉中的刺,仿佛她的存在就是一種罪過。
早早地,她便被送去了國外,獨自麵對陌生的世界。
第二年,大伯一家就以公司收入不好為由,殘忍地斷了她的生活費。
16歲的佟夏,一個人孤獨地生活在異國他鄉。
在中餐廳裡,她刷過盤子,那油膩的餐具和繁重的工作讓她的雙手變得粗糙。
在西餐廳裡,她當過兔女郎,忍受著他人異樣的目光和不懷好意的調侃。
什麼臟活累活她都乾過,從人暖自知到最後,她也看清了人性的醜惡與冷漠。
所以,對於這個穿浴袍帶著眼鏡的斯文男,她的恐懼多過於好奇。
雖然和宋雅欣一樣,同在23歲的青春年華,但她早已沒有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