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業冷眼瞥向被摔在樓梯口的手機。
“這一下你連我毆打我表妹的視頻都沒了,是不是可以從我家彆墅出去了?”
南梔心驚膽戰地把摔碎的手機撿起來。
“早在來你們家之前,我還把錄音給打開了,剛才手機摔壞的時候錄音已經發給外麵的人了。”
“你要是不把林依給放了,我就會讓他把錄音給發出去。”
林子業大笑,“誰相信你已經把錄音發給彆人去了,而且你能猜到自己的手機什麼時候摔碎嗎?”
剛才可看見手機隻開了一個錄像。
南梔有條不亂地撒著謊。
“你不怕影響你們林家的合作,就可以繼續在毆打你表妹或者是說把我們都給困在你彆墅裡麵,反正會有人把錄音給發出去的。”
林子業把鞭子給扔在地上。
“不就是想帶走人嗎?那你就帶走吧。”
他是不怕南梔把錄音給發出去,也不怕影響與合作商的合作。
就是想看林依再次被自己給叫回來,嚇得在這樓梯口又挨打。
在南梔和林依離開樓梯口的時候,他還說,“我是信你有錄音才讓你把她帶走的,我晚上回去,彆忘記把錄音發給我。”
手機裡麵哪有什麼錄音,而且現在手機都碎了。
樓梯口的兩個人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彆墅。
回到工作室之後,南梔才問了回家為什麼又被挨打?
“他想打我的時候,就把我叫回林家去,而且每次都是在那樓梯口用鞭子打。”
“保姆都習以為常,所以才在那裡很淡定地收拾書房。”
想打人就打自己的表妹嗎?南梔還沒見過這樣無恥的。
“你不是要養你一家子嗎?我們工作室可以先給你一點工資,把你父母都先從你表哥那裡接出來。”
林子業那兒就是龍潭虎穴。
要是再用鞭子打下去的話,那天都得背著心狠的人給推到樓梯口下麵去。
“我不能出來,我也不是因為要錢,所以才帶一家人在他那裡住著的。”
“那你還想在他那裡被打下去嗎?”
今天那麼多保姆在那裡看著,這得是天天被打,保姆們才能做到無動於衷。
自己都不敢想象,有人會天天被鞭子打。
“我早就想離開那個混賬表哥了。”
在鞭子第一次打到身上的時候,林依就想走。
“我作為私生女,剛回去的時候,表哥也沒有打過我,更沒有排斥我私生女的身份。”
一個私生女回來搶不了林子業的東西,自然也不用打著私生女。
幾年前林子業還捐過一截骨頭,給林依的媽媽。
想著將了這一截兒骨頭之後,能多分一些家產,結果一點都沒得到。
每次想到那一截骨頭的時候,就惡心無比。
這些年又因為沒有家產的事情,對林依懷恨在心。
“他就是因為捐了那一截骨頭沒有得到家產,所以才想打你的嗎?”
“對,我要是不回去的話,他就會找醫生把媽媽身體裡麵的那一截骨頭給取出來。”
所以林依才必須回家,忍讓著被人打。
問完後,南梔就讓林依再回去做策劃。
能主動把一小截骨頭捐給有用的人,怎麼可能會因為沒有分到家產就去毆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