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確實不是個在外麵亂搞的人,因為他特麼喜歡跟自己人亂搞!
心裡默默吐槽了幾句,看著孫秀芳這大方得體、豐腴端莊的樣子,梁誌遠不禁感歎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光看外表,誰又能想到眼前這個美少婦能私下裡跟姐夫勾搭,並且還玩兒多人遊戲呢。
“哦,我還以為他孩子都挺大了呢。”
梁誌遠繼續假裝感慨:“沒想到他還是個比較正直的人,老哥,實話實說,我以為他跟那個黃寧寧有什麼不正當關係呢。”
“哦,不好意思,我喝多了,說錯話了,嫂子你彆見怪,我自罰一杯。”
梁誌遠連忙衝著孫秀芳舉杯,一口乾了杯中酒,以示歉意。
畢竟當著人家小姨子的麵兒說他姐夫,這多少有些不妥,但梁誌遠是故意這樣問的,他今晚能來喝酒,一是向徐洪濤傳達個信號:你不犯我,我不犯你,隻要你不惹我,我手上那點兒關於你的證據就不會拿出來。
二是借此機會進一步了解一下蔡振清這個人,做到知己知彼。
麵對梁誌遠的道歉,孫秀芳則是大方的笑著搖搖頭:“嗬嗬,梁書記你不用在意,不知者不怪嘛。”
說著,她也端起酒杯跟著喝了一口。
“哈哈,啊,對對,不光是梁書記,咱們縣政府的人一開始也都有這樣的猜測。”
徐洪濤笑著說道:“但老弟這回你是真的猜錯了。”
“哦?我看他們走的挺近的,才有了這樣的猜想,”梁誌遠失笑:“沒想到還真是猜錯了。”
“嘿嘿,說話是說,黃秘書剛來咱們縣跟著老蔡乾的時候,我也是這樣想的。”
徐洪濤喝了口酒,笑著解釋:“但時間一長,我才發現他們是真的什麼事都沒有,除了工作的事情意外,兩人私下裡基本不會有交集。”
聞言,梁誌遠倒是吃了一驚,他實在有些想不通,如果蔡振清和黃寧寧沒有什麼特殊關係,怎麼會出現前者對後者如此信任,而後者卻又為了前者如此拚命呢?
彆的不說,光是黃寧寧針對梁誌遠這幾次動作,就差點兒把他吃死,這要是換個人,要麼被她成功收買。
要麼被她抓住把柄,成為老蔡的工具人。
要麼被她悄無聲息的弄死!
這丫頭看上去長得年輕,每次與人對弈卻招招狠辣,不給對手留任何回轉的餘地,這要是跟蔡振清沒點兒特殊關係,能這麼玩兒命乾?
當然,梁誌遠對徐洪濤的話也是半信半疑,後者現在還是蔡振清的人,不可能跟他什麼話都說,或許有些話隻是逢場作戲罷了。
點點頭梁誌遠神色了然:“哦,原來是這樣。”
三人再次隨便聊了一會兒,酒過三巡,眾人微醺。
徐洪濤借著酒勁兒,神色認真的對梁誌遠說道:“額...梁書記呀,我知道之前咱們有點兒過結,可有時候我也是身不由己,你知道的。”
他指的是蔡振清,當然,這些事情很有可能孫秀芳毫不知情,不然他也不能說的這麼隱晦。
見梁誌遠沒有說話,他繼續說道:“我就知道老弟你沒那麼簡單,說實話,做哥哥的我都十分佩服你!我看現在大概是沒人再敢輕易動你了。”
他舉起酒杯,跟梁誌遠碰了一下,乾了杯中酒:“梁書記呀,我知道今天你到這來不想談公事,但老哥我還是有一個小小的請求。”
梁誌遠絲毫不意外,他早有預感可能會出現這種情況。
“哦?我才剛到這不久,不知道能幫上老哥什麼忙。”
梁誌遠意有所指。
你是蔡振清手下,不求蔡振清幫忙,你找我作甚?
徐洪濤連忙笑著說道:“哎呀!梁書記你就彆謙虛了,現在縣政府裡哪個不知道你有多大能量啊。”
他掏出一盒煙,抽出一支遞給梁誌遠,一旁的美婦人孫秀芳連忙懂事的抓起桌子上的打火機,挪到他身邊雙手捧著打火機給梁誌遠點煙,頓時峰巒如聚。
有些喝多了的梁誌遠,眼神不受控製瞄,不知是不是幻覺,他感覺鼻孔中鑽入的香氣......
突然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他梁芒將注意力集中在香煙上,深吸了兩口後,這才有些清醒,他繼續扭頭看向徐洪濤,等著他的下文。
徐洪濤笑著繼續問道:“梁書記,不知道你有沒有聽到過近期的一些內部傳聞啊。”
梁誌遠一愣,他仔細想了想後,搖搖頭,表示自己沒聽過。
徐洪濤笑著點點頭:“啊,梁書記沒聽過也正常,我也是這幾天聽老蔡他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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