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這個世界的薑雪寧被薑父托付給謝危,讓他們一同進京。
銀月實則派了暗衛保護他們。沒想到遇到山匪,暗衛若是跳出來,恐怕會暴露謝危與他們的關係。所以,等暗衛在暗裡用石頭什麼的打跑山匪後,發現薑雪寧拉著謝危跑沒影了。
後來晚間大雪,這兩人被困在雪山裡。暗衛畢竟也是凡人,等他們把找不到人的消息送給在附近小城裡的銀月時,已經是後半夜了。
銀月是去參加太後大壽,一路吃吃喝喝著去。聽謝危說要上京,還接了友人的囑托,要帶他女兒一起上京。一聽這個女兒叫薑雪寧,銀月就來了精神。
於是,她悄咪咪跟著去了。
雖說男女主不會這麼早嗝屁,但是,她入世之後,氣運這東西都是自動向她靠攏的,他們男女主光環不一定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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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月隻得出動雪胖子雷達,親自去找了一趟。
找到他們時,謝危的離魂症發作了,薑雪寧差點要割腕放血救他。女主就是女主,總有不同常人的一麵。
她現身攔下了,後來又迷暈了薑雪寧,讓人把他兩抬下了山,送進了客棧。當然,謝危吃了她的藥之後,是清醒的。她得刷好感,可不能做好事不留名啊。
謝危對薑雪寧的說辭是,她暈倒了,是附近避風雪的獵人幫他們下的山。至於她提的什麼紅色裙子的姑娘,咬定是她做夢了。
那時的薑雪寧,沒有被異世界的魂息沾染,還隻是個青蔥天真、心無城府的十五歲小姑娘,真以為自己做夢了,也沒有深究。
銀月隨著謝危走到他的琴旁。
謝危那雙桃花眼帶著笑:“公主可會彈……流水?”
明知故問,都是他教的。假裝是他教會的吧。
銀月實誠道:“會一點。”
“好。那還請公主與微臣合奏,您右手我左手,也好互相指教。”
他這話一出,四下一片抽氣聲。合奏?還能如此?!謝少師太勇了!
銀月端著端莊的笑,嘴唇不動,卻從齒縫裡悄悄擠出幾個字:“你想乾嘛?”
謝危也回笑:“檢查課業。”
得,永遠有虛偽板正的理由。
銀月挑挑眉,坐下了。
左右手聯袂合奏,這事,他們常乾。
但是現在一開始得演一演,顯得生疏些。
謝危從小到大都在演戲,他的演技爐火純青。連平南王這隻老狐狸,目前為止還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
不過,他的一切心思都在銀月的眼皮子底下無所遁形,除了,他不做桃片糕這事。雖然沒有確鑿的證據,但是,她心裡還是有猜想的。
兩人一開始假裝配合生疏,彈得不熟,彈著彈著,漸入佳境。
有男賓道:“我以前覺得謝少師如此豐神俊朗,以後怎樣的女子才能配得上他呀,如今他與長公主坐在一處,反倒覺得謝少師都遜色了不少。”
有貴女湊在一起小聲嘀咕:“你看你看,謝少師在笑,我從沒見他對哪個女子露出這麼溫柔的笑啊。”
“噓——”另一人擠眉弄眼地指指臉色不太好的賀翩翩。兩人瑟瑟不說話了。
漸漸的,琴音悠揚,流水潺潺,將眾人裹挾其間,時而空靈,時而湍急,令人仿佛置身於山澗清溪之中,連靈魂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洗滌。
眾人再也無暇品頭論足,皆是沉醉在這絕妙的琴音之中。
“岑——”最後一個音繞梁而散,場上鴉雀無聲。
不知是誰說了一句:“太妙了!用琴瑟和鳴來形容也不為過啊!”
他立馬就被身旁的人扯住衣袖坐了下去。
琴瑟和鳴?是這麼用的嗎?!不要命了?
謝危收斂起自己方才一時懈怠的笑,重又一副恭敬端正的神色:“長公主琴藝過人,謝某受教。”
銀月微微一笑:“是我師父教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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