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天安大長公主……再度進京了!
比四個月前那盛大的場景還要聲勢浩大!
皇上、太後和文武百官都站在京城的城門口相迎!
為何是這般?
因為天安長公主即將為大乾遠嫁大月和親!
也不知大月那王子從哪裡聽說大乾有這麼一位天香國色、驚世豔絕的長公主,立即又派使臣修書一封。此次,點名和親的人選是天安長公主!
銀月本來讓雪胖子去京城造了一波勢,無外乎就是皇家公主享受了百姓的供養,此刻當為社稷獻身雲雲。
沒想到,民間卻湧出不少對銀月歌功頌德之人,羅列了天安公主如何造福神息郡百姓的壯舉,還有匿名在全國各地修築了數不清的善堂和慈濟院的事跡,令民間反對天安公主和親的呼聲很是澎湃!
這事不用說,是謝危做的。她做的這些事,謝危大半都知道。
得,這邊行不通,銀月隻得親自趕了一趟大月,收買了幾個大月王子身邊的官員,散播了一些她的傳聞,讓大月的王子生了賊心。
大月那王子原本無所謂和親的是哪個公主,或者哪家貴女,他隻要大乾的各項支持與豐碩的陪嫁而已。女人嘛,哪裡的都一樣。但是,被手下人這麼一說,他便心癢癢起來。既然有的選,不如選個最好的。
而太後正愁沒有借口推到銀月身上,正好來了個台階,於是催著皇帝給天安施壓。
沈琅還是有些糾結的,銀月就像天邊月,他雖不忍這輪明月陷入泥淖之中,但他注定自己摘不到,那麼,在她和親妹妹之間,他到底還是選擇了沈芷衣。
一道聖旨過去,沈琅以為會耗一陣子,沒想到,銀月同意得很爽快。
不過,她還是提了不少要求,比如,朝廷要給神息郡的賦稅減半,給神息郡的農民和商賈一係列的優待政策,在自己出嫁時,能帶上公主府的伏兵,除了皇室的陪嫁,她自己也要帶一些嫁妝,不想去受苦等等。
最後一條,就是她進京時,皇帝和太後以及文武百官必須出城相迎!畢竟,她上次是被趕出去的,還八年不得入京!
沈琅無奈,而太後咬牙認下了。
上回進京,銀月是邊走邊玩,以至於花了近一個月。這次麼,實實在在趕路,所以七天不到就到了。
原本定的是上午巳時左右到達城門口,但是,銀月硬是讓車隊在上一個休息的小鎮客棧裡晚走了半個時辰。
所以,當城門口終於能遙遙望見大長公主的車隊時,皇帝、太後攜文武百官已經在城門口等了快一個時辰了。
皇帝太後還有隨行的宮人伺候,隨身帶著車輦坐一坐,其他的文武百官,就隻能列隊站著。雖是上午,陽光晴好,但是畢竟春寒料峭,這初春的涼風吹久了,一些上了年紀的官員也有點吃不消了。
以定國公薛遠為代表,他去年肩膀的箭傷和背上的刀傷,使他不能勞累久站,這會子自然百般煎熬。
不過,一想到這個處處和薛家作對的大長公主,這會子也就是秋後的螞蚱,等她和親到大月,有的是苦讓她受。聽說,那邊的風俗是兄弟共妻,一個和親去的公主,還能有什麼權力,還不是權貴的玩物。讓她不嫁給自己兒子,這下可好,跳火坑爬不出來了。
薛國公咬緊牙關死撐著。
官員裡頭,還有不少真心為銀月憂心悲傷的,比如沈芷衣,沈玠,薑雪寧,再比如張遮,謝危……
大長公主的車隊,浩浩蕩蕩。銀甲軍、玄甲軍開道斷後,比起上次的規模,足有兩倍之盛,甚至比皇帝出行祭天還要來得氣勢恢宏。
這要在平日裡,皇帝和太後準要問責她一個鋪張浪費、囂張跋扈的罪名,但是今日不行,她都願意為國和親了。再說,她花的是自己神息郡的錢,也還沒讓國庫出錢,他們沒資格治她罪。
謝危站在那裡,像一棵挺拔的勁鬆,卻也是一棵孤獨悲哀的獨木。
他寫了幾十封信件給她,讓她千萬不要答應,不要來京城,他一定會想辦法扭轉輿論,或者,選一個人代替她去和親,畢竟,那大月的王子也沒見過大長公主的樣子。
銀月隻回了一封信:“我想吃你的桃片糕了。”
車隊終於來到了城門口。
銀月那輛由八匹白馬拉著的,潔白如玉又刷著金漆,奢華到極致的碩大馬車停了下來,車門開了,車內的景象驚呆了眾人:
馬車之中紗幔嫋嫋,珠光寶氣,繁花似錦。
仙霧嫋嫋中,緩緩步出一個曼妙的身影,這一刻,所有人都仿佛忘記了呼吸:
她身穿一襲白紗衣,那紗乍一看是白色,然卻一圈圈地暈染出七彩斑斕的光,然凝神一看,卻又隻是白。白紗衣外頭是鏤空的金色羽衣,那些輕柔的羽毛微微擺動,仿佛她整個人都輕盈無骨,隨時都能禦風而去。
她的雲鬢上戴著同紗衣一般潔白卻七彩的冠珠,一整幅的珍珠頭麵,是仿佛神話裡才有的鮫人泣珠!
而她麵上同樣戴著一副細小珍珠串成的麵簾,雖然麵簾擋不住容顏,卻平添了神秘與聖潔。
這是真正的天女啊!
若她還不是九天金仙,那什麼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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