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真是白說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
鐘嬌一睜眼就看到一張放大的俊臉,還有一雙擔憂的黑色眸子。
偏過頭,她咳咳兩聲,尷尬道“我還沒洗臉刷牙。”
“嗯。”顧時年看到鐘嬌醒過來,才放心的坐遠一些,他主要是擔心她累壞了,今天早上看到鐘嬌睡得一動不動,跟昨天晚上入睡的樣子一樣。把他給嚇了一跳,他以為累病了她。
鐘嬌清醒一些,才回味兒來,這裡的樣子能像能刷牙洗臉的地方嗎,水都不能保證了。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的水有沒有處理好。
這時,
檀濟字安彎腰走進了帳篷,手中揣著幾個粗糧饅頭。
“吃點吧。”
咂咂麵巾下的嘴巴,他突然想起這丫頭的肉餅,還有好吃的包子來了,現在能吃上饅頭都不錯了。
顧時年衝洗手,把饅頭接過來,放到桌上。
“水?”
“放心,水處理好了,今天早上我檢查了一遍,今天早上發病的人數明顯比昨天,前天,大前天大幅度的下降。”檀濟安欣慰的看了眼鐘嬌,
這丫頭總算沒白用他的名頭。
技術很硬,
就連自己昨天沒把握能有效控製這場突如其來的瘟疫,
尤其是那個丫頭祖傳的秘藥很厲害,今天許多傷口感染的情況所有人都呈現了一種好轉的跡象,尤其是發高燒的已經不發燒了。
他很敬佩這個丫頭。
當徒弟是有點委屈她了,要不,給她升一個格兒?
“檀老,那太感謝了。”
檀濟安聽到鐘嬌喊他檀老,就翹了胡子,看著吃肉餅吃包子,一起對敵的份上這友誼怎麼也得是杠杠滴,這麼喊不太親切。
看著老頭兒的臉晴轉陰,突然板了起來。
鐘嬌笑著問“檀老,您老咋啦?”
“沒事。”
檀濟安翹著胡子氣呼呼的走出帳篷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
鐘嬌認真的和顧時年一起幫著戰士們清洗傷口,救治戰士,尤其是讓病危的那幾個渡過了險期,檀濟安是連連稱讚鐘嬌。
三天後,
這裡的病毒基本是藥到病毒,但是部隊那裡卻出了幾個零星感染的跡象,但是卻發有不可控的架勢。
檀濟安把藥方子和注意事項全部給交給那個軍醫。
便急匆匆的帶上鐘嬌與顧時年去了部隊那邊。
如法炮製,鐘嬌與檀濟安所到之處,第二天就治療的立竿見影。
第三天的頭上,
鐘嬌就看到了姍姍來遲的京城醫院的醫療小組,看來這次爆炸加上瘟疫,驚動了上方,上方迅速抽調了比較骨乾的醫生來到邊疆。
本來,醫療小組是要郊外處理的。
但是郊外經過幾天的治療,已完全完脫離了險情,所以所有醫療小組的人第一時間來了到了部隊。
顧時年彙報了近期情況,然後正式歸了隊。
醫療小組的小組長叫羅麗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