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模樣很淒慘,臉上冒出冷汗,全身都是如此,疼得表情都有些痙攣。
錢蘭花的老公,再也看不下去,趕緊跑到門邊,把扁擔一把搶到手中。
“彆在這裡晃悠踩來踩去的,踩扁擔乾嘛!神經病啊!”
明顯急了在那裡罵了一句。
李清華的姑父,也趕緊跑過去,護著李月英。
“兄弟,吃完飯,我老婆運動,這你們也要管?飲食也要管,有些過分了吧!把扁擔給我。”
說著伸手就去搶,兩人在那裡爭來爭去。
說來也奇怪,扁擔一拿起來,躺在地上嚎叫的錢蘭花,滿臉汗水,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沒有滾來滾去。
“沒聽見我老婆說嗎?有心臟病,看不得在麵前晃悠,你看都疼成啥樣了?”
那男人在那裡罵著。
李清華的姑父,也沒有了好臉色“有心臟病去醫院啊!來我家乾嘛!還不趕緊打幺二零。”
懟的那男人啞口無言,氣得臉色漲紅,想說些什麼又不好說出口。
然後又從家裡拿來了兩根扁擔“老婆,聽營養師的,你使勁運動,我們扁擔多呢!從鄉下收來了幾十根。”
李月英再也裝不下去,一臉惡狠狠,指著那對夫妻罵著。
“姐妹,我們十幾年的姐妹感情啊!當初你們夫妻瀕臨破產,是誰幫了你們?你居然敢害我,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我想破頭也想不到,你居然在背地裡害我……”
這話一出口,夫妻倆臉色大變。
錢蘭花依舊嘴硬“姐妹,誰害你了?你對我們夫妻倆有大恩我是知道的,我一直關心你怎麼會害你?”
陳平安也在旁邊笑著說道“也不知道是出自魯班書,還是農村奇門偏術,源頭已經追溯不到。
在七十年代八十年代,這種術法流行,叫做借奶,嗬嗬。”
麵前的男人,惡狠狠瞪了陳平安一眼“小子,胡說八道些什麼?這都什麼時代。還搞迷信,信不信老子打你。”
李清華的姑父,立刻站在麵前一瞪眼“你動手試試?老子能幫你們夫妻倆,就能拿捏你們夫妻倆。老婆,你繼續運動。”
隨後又拿著一根扁擔放在門檻下,李月英惡狠狠的罵了一句。
“真是傷人心,死不肯承認是吧!”
緊接著,繼續在那扁擔上踩著。
“我踩死你!我踩死你這惡毒的婦人……”
立刻,錢蘭花,表情一變,又開始在地上不停左右翻滾起來,在那裡像殺豬一樣,發出痛苦的嚎叫聲。
看見自己老婆要痛死過去,麵前的男人,立刻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三公,趕緊進來,出事了,出事了……”
很快門口旁邊,有一位白發蒼蒼的老頭,穿著一身唐裝,雙手背在後麵,晃晃悠悠走進家門。
在門口瞬間掏出打火機,燒了幾張紙,還放了一個雞蛋,在那裡念叨些什麼……
這才抬起頭,目光笑眯眯的看著陳平安。
李月英,再次一腳踩在扁擔上,反而自己發出痛苦的聲音,癱倒在地。
那錢蘭花,卻沒有事了。
看見事態不對勁,李清華的姑父,立刻喊保安進來,把這幾個人圍住。
穿唐裝的老頭,笑了笑也沒有動手,呢喃了一句。
“想不到,這年頭還有人懂這些,還是這麼一個小男孩。小子,你就懂先前那一招吧!你繼續呀……”
老頭很是得意,說著揮了揮手,那男人立刻去抱著自己妻子,三個人準備走出門回家。
從始至終,沒有動過手,沒有理由把彆人拘禁起來,拘禁人可是犯法。
大家臉色都不太好看,陳平安依舊笑眯眯的。
“老前輩,這玩意可是害人害己,早收手的比較好,不然遲早會得報應,到時候一大把年紀還不能安享晚年。
這年頭不缺錢,花點錢去買奶粉,一樣的。我可是收了人家的錢,可是要辦事的。
都已經發現,你及時收手,這件事也當做沒發生過一樣。”
陳平安很有禮貌,在那裡勸著。
老爺子回過頭笑眯眯上下打量著陳平安猶豫了一下。
“三個月,再借用三個月,到時候我就會還,一切正常。”
李清華的姑父紅著臉“不行,陳平安,你幫我治好,錢不是事,再給你二十萬都行。”
陳平安朝著那老頭罵了一句“冥頑不靈!”
說著,陳平安把門邊一個雞蛋拿起來,上麵還寫有一個生辰八字,直接一腳踩碎。
口中也古怪的念叨著,還把那一根扁擔拿起來,放在自己膝蓋上,一下子給掰斷。
被男人抱在懷裡的錢蘭花,忽然劇烈掙紮,又開始在那裡痛苦的嚎叫著。
麵前的老頭頓時皺了皺眉,那眉毛很長,惡狠狠盯著陳平安看。
“老前輩,我可是好言在先,再這樣鬨下去可是會鬨出人命。我隻是拿錢辦事,而且年紀輕輕的,也不想這樣做,還請諒解。”
麵前的老人又露出那種笑眯眯的笑容“不錯不錯……有點道行,這是要和我這老頭鬥鬥法嘍!好多年沒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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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子不慌不忙,走過去在自己孫媳婦頭上拔下一根頭發,拿著打火機點燃,剩下一點灰燼,直接吹進錢蘭花耳朵裡,動手拍了三下腦袋額頭。
“彆喊,不疼了。”慈祥地說著。
錢蘭花在自己丈夫懷裡,還真就安靜下來,好像沒事人一樣。
其他人都看呆了,站在旁邊一句話都不敢說,氣氛有些詭異。
做完這一切,那老頭又看著陳平安笑眯眯的。
“老前輩,我再勸告一句,彆再執迷不悟。”
老頭子依舊笑眯眯“怎麼?想動手打人?我這一把老骨頭可經不起你打,打架我認輸。”
陳平安也陰冷的笑起來死死盯著麵前的老頭。
“嗬嗬……彆和我裝了,你這點手腳,在我麵前就是小把戲而已。我真不想大動乾戈!”
穿唐裝老頭眼睛一亮“哦?還挺有底氣的嘛!小子,這些和家裡老人家學的,還是出自何門何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