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楊昭和石穿,一家三口坐在沙發上,都不做聲,不過情緒不像之前那麼的傷心難過擔心。
“看來咱們是白擔心一場了,小王還是個不錯的孩子嘛。”林如海打破了沉默。
李秀白了老公一眼,懟道:“我說你的心咋這麼大,你閨女哭了一天一夜,到現在還沒合眼,你咋不關心?老娘昨天有危險,你咋不關心?那個傻胖子在外麵搏命,你咋不擔心?”
“這不都沒事了嘛,小夕等會洗個澡,好好的睡一覺。”林如海分辯道。
“我看你教書教傻了,閨女像個傻白甜,就是遺傳了你。”
“好了,爸媽,你們彆爭了。”林夕說道。
李秀又白了林如海一眼,走到洗手間,擰了個熱毛巾,過來捂在林夕的眼睛上。
“你傻不傻,哭哭哭,哭什麼哭?他不是那種人最好,如果真是那種人,就更不值得哭了。”
“行了,閨女剛剛心裡好受點,你就彆給她添堵了。”林如海說道,“小夕,好好的睡一覺,明天又漂漂亮亮的了,去跟小王說清楚。”
林夕把眼睛上的毛巾拿下來,說:“爸,媽,我也不騙你們,楊大哥和穿哥剛才說的那些,確實讓我心情舒暢了很多,我也應該為他驕傲,但不知怎麼的,我心裡還是有塊石頭。你說他總是出一些任務,我很害怕,害怕,害怕有一天像婉姐那樣。”
林如海和李秀頓時不做聲了,是啊,隻顧著消除了誤會,替閨女高興,忘了還有這茬,這要又像小婉那樣,自家傻閨女還不得尋死覓活的。
林如海說:“剛才楊首長不是說儘量少安排他出任務嘛。”
“那不還是有任務,有任務就有危險。要我說,就讓傻胖子辭掉現在的工作,讓你趙叔叔給他安排個輕鬆點的事,再不行安安生生的做點買賣,那傻胖子腦子活,做生意吃不了虧,他不是還能寫書嗎?那也能賺錢養家,平平安安過一生不好嗎?乾嘛非得打打殺殺的,他不是立了很多功勞嗎,也對得起組織培養了。”李秀嘮嘮叨叨地說道。
“我不知道應不應該逼他辭職,我不希望他浪費才華碌碌無為,但更不想提心吊膽的過日子,我該怎麼辦?”林夕帶著哭腔說道。
“算了,你現在腦子是漿糊,爸媽也沒想清楚,先睡一覺吧,想不清楚回頭再多想一下。”李秀說道。
林夕點了點頭,“好吧。”
她確實心力交瘁,想要休息了。
“小晨呢?叫他下樓回避一下,又趁機跑得沒影了,你這個當校長的爹是怎麼教育的?你們姓林的沒一個讓人省心的。”李秀又開始吼林如海。
林夕洗漱了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拿起手機,想給胖胖打個電話,但,今天白天自己把話說得那樣不留情麵,是不是太過分了,那家夥肯定很生氣吧?
哼,你個狗東西憑什麼生氣?你就是跟彆的女人在一起摟摟抱抱嘛,還跟她開房,誰知道你那個楊隊長有沒有替你撒謊,說不定你們是一丘之貉,還有新約城那一回,我都還沒追究你的,誰知道還有沒有其他妖豔賤貨。
要不要給她打電話呢?現在應該是楊隊長和穿哥在跟他說今晚來家裡的事吧,還不得把那個傻胖子美上天了,哼,要打電話也是你給我打,本小姐現在要睡覺了。
在胡思亂想中,手機滑落在一邊,安心地眯上眼睛睡著了。
小七回到家裡,警衛在外麵炒了菜帶回來一起吃了,經過一下午的雕刻琢玉磨煉心境,小七心裡雖然壓著千斤巨石,但也能夠冷靜下來。
“問你們一個問題。”小七說。
“胖爺你說,我們知無不言言無不儘。”王朝答道。
“你們老實回答,像我做這種情報工作,隨時有可能跟人搏命,而且獨立團帶兵,隨時有可能上前線,一旦頂上去,就是很危險的攻堅任務,你們上過前線應該知道,誰都不能保證自己能全須全尾地回來。這種情況下,我是不是不應該談戀愛?”說完,小七一臉認真地看著幾人。
幾名警衛沒想到胖爺問這種尖端的問題,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好。
過了半晌,趙虎說:“胖爺,我覺得你是不是考慮得太多了,按你這說法,那幾十年前戰爭年代,那不是都不能成家?所以我說,該談就談,該愛就愛,顧慮那麼多乾嘛?你看楊隊長,石隊長,人家成家生子不是過得很好嗎?”
張龍接著說:“對,世界上每天都有戰爭,難道那些人都不戀愛了,胖爺你不覺得戰爭中的戀愛會分外浪漫嗎?”
“你特麼拉倒吧,你一個軍人,學什麼文藝強調。”小七罵道。
“胖爺,我覺得你真的想多了,不就是出任務被你丈母娘碰到了產生了誤會嗎?說清楚就完了,胖奶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看得出來她也很愛你,說清楚以後你該哄的哄,該抱的抱,該親的親。”王朝說道。
“就是啊,胖爺,你可能自己沒覺得,你現在做事有些患得患失的,總擔心胖奶怎麼樣,不像我們剛認識的時候意氣風發神采飛揚,我跟你說,這對於一個隨時執行任務,甚至上前線的軍人來說是很危險的,咱們都上過前線,應該知道。工作是工作,戀愛是戀愛,這一點你得跟胖奶說清楚,她如果愛你就應該接受你的工作,這樣你才能夠做到心無旁騖,無後顧之憂,你在任務和戰場上存活的幾率會大大增加。”馬漢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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