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會所那天,那個清純如白水,身材卻極致誘,惑的女人,她是坐在商仲安和周廷衍之間。
整個包廂裡就她一個女人。
假設,她根本就不是周廷衍的女人。
那麼,她是奔誰去的?
她到底是誰的人?
舒芸緊緊握著方向盤,不知覺中,額頭滲出一層薄汗,心臟開始不可控地狂跳……
緩了好一會兒後,她才去了院長辦公室。
但是商仲安不在。
舒芸給他打電話,響了好久才通,“老公,你在哪呢?”
“文旅局,有急事麼?舒芸。”商仲安問。
“沒事,你先忙。”舒芸掛了電話。
辦公室裡,有工作人員給院長夫人沏了茶,舒芸坐到商仲安的座位。
辦公桌上擺著木質筆筒,商仲安常抽的煙,還有幾本關於古文物的書。
一看商仲安就經常看,書本被翻得有些增厚。
舒芸坐了一會兒覺得無趣,一切都看著很正常。
她選擇離開,一個人開著車,不知去哪。
不久,車子開到了盛北醫院附近,舒芸忽然就心血來潮想去洗牙。
……
掛號窗口前。
工作人員對著麥解釋說
“不好意思女士,牙科的專家號都滿了,您可以掛白青也醫生的,她雖然年輕,但是治牙技術很好。”
舒芸一想,來都來了,治牙技術不錯的,洗牙還能差哪去。
“好,就她吧。”舒芸遞了身份證過去。
牙科診室。
舒芸被叫號後推門而進,裡麵隻有兩位牙醫,一個在忙,另一個沒忙的,胸牌上的名字是白青也。
“你好,洗牙。”
舒芸目光上移,在白青也臉上定格時,心底歎了聲真巧。
白青也抬眸看人,一見是舒芸,麵上不動聲色,心臟卻猛烈地跳了下。
她將退下去的口罩拉到臉上,“您好,麻煩過來坐。”
舒芸端正得體地走近,“白醫生,我們在會所見過,在故宮門口也見過,真是有緣。”
白青也清純乾淨的眉眼流露淡淡笑意,隻答了句,“是呢。”
而後開始用酒精給手部消毒。
舒芸就那麼端莊大氣地站在白青也身旁,臉上笑容挑不出一絲差錯。
她再次開口“周先生和我老公是很要好的朋友,你是周先生的女朋友吧?那我們以後會常見。”
這時,牙科診室的門忽然被人推開。
陳迦雯一身酒紅色大衣立在門口,抱著肩膀。
她蔑視地看著白青也,又看向舒芸。
“她?她怎麼可能是周廷衍的女朋友,哪有那個福氣啊,就是端茶送水,周廷衍都不用她。”
白青也乾脆撤了口罩。
同樣蔑視地看向陳迦雯。
“陳迦雯,我有沒有那個福氣你說了不算,周廷衍才說了算,而且最後,那個有福氣的人,肯定不是你。”
緊隨,白青也拿了對講機保安,麻煩到牙科六診室。
此刻,舒芸淡淡笑著望向門口,眼神卻透出一絲冷。
“這位女士,我沒問你。”她不允許任何外人摻和進來。
陳迦雯本來就焦躁得不行,被舒芸懟一句,心情更不爽。
“白青也,我下次再來找你敘舊。”
“恭候。”白青也回陳迦雯一句,拉上了口罩。
從盛北醫院出來後,舒芸對白青也到底是誰的女人,心裡更是打鼓。
她是商仲安的女人麼?
舒芸不知道,她前腳剛從醫院出來,後腳就有人給商仲安打了電話。
白青也當初能進盛北醫院,商仲安用了人脈。
那人看見舒芸後,覺得事情不好,所以及時給商仲安去了電話。
……
傍晚,舒芸回家後不久,商仲安也如常地回了家。
一切都平靜如水,潺潺流淌,兩人相敬如賓地用起晚餐。
舒芸一次次想問商仲安,周廷衍的女朋友到底是誰。
但是最後又都把話咽了下去。
晚飯後,當商仲安從浴室出來時,舒芸換了性,感的睡裙,臥房裡的燈光調得很有曖昧氛圍。
舒芸上前環住商仲安的腰,“老公,今晚,我很想……”
然後她就踮起腳,遞了吻上去。
先是試探,後是纏綿。
商仲安閉了閉眼,是不是消除舒芸對白青也的懷疑,就是對她最好的保護?
哪怕他們隻是曾經,最怕舒芸心裡會過不去。
那麼最後,受傷的還是白青也。
商仲安手腕僵硬地環住了舒芸的腰。
……
很久很久過去。
舒芸覺得自己就要在時間的汪洋裡乾涸。
她忽地握住商仲安手臂,看著他的眼睛問
“老公,告訴我,你在想什麼?”
商仲安平時有多麼爾雅得體,此時此刻就有多麼紳士自持。
“這種時候,我還能想什麼?”商仲安語氣淡薄,臉上找不見一絲此時該有的溫存。
仿佛一切都是機械化,他的心根本沒在這,又或者他根本不想。
舒芸雙手攀上商仲安的肩摩挲,兩人之間隔著他的睡衣。
他連睡衣都不脫。
於夫妻之間,像一道無形的屏障,舒芸苦笑一聲推開商仲安。
“算了,算了,商仲安,你結束不了就彆勉強自己了。”
婚後,他們,真是屈指可數,這才是第三次,每次都是舒芸主動。
上一次,商仲安就是這樣。
生活中,商仲安與她相敬如賓,給足她體麵,也不和她吵架,算是一個好丈夫。
可除了新婚那晚,他在她這裡,根本就無法收尾。
昏柔的燈光裡,舒芸轉過身去,雙手捂住臉,開始低聲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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