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安知道陳大做的事,連夜回到陳家村去找自己的親生弟弟,看他們有沒有被人打壞,早點回去可以拿錢給他們,早點治療。
她不敢放一分錢在他們身上,容易被陳大知道搜出來,再把他們暴打一頓,她又要掏錢出來給他們治傷,形成了一個死循環。
陳安安可以保證,她等一下回家,陳大立馬就會跑去找麻煩,絕對不會間隔超過半個小時,間隔過久會導致藏東西藏的很嚴實。
陳安安也不是沒有想過辦法讓人暴揍陳大,不知為何,找的那些人下不了重手還是怎麼,陳大身上有傷也阻止不了他去打弟弟。
耐心隻有這麼多,她活的不輕鬆,弟弟一直出狀況,耗費太多時間和心力,她不想管了。
回到家,陳安安為割舍為數不多的親情而感到難過,陳大為搜刮弟弟的家得到收獲而開心。
陳一海為吃上許久未吃的,香噴噴的蘑菇醬拌麵而感到激動。
他明天清晨的火車票,去黑市逛了幾圈,收集了一些破舊一點棉襖棉被,當做大雙和小又,天漸漸變冷後的小窩。
陳酉酉細細品嘗了自己做的蘑菇醬,味道不輸從前,乾蘑菇的口感沒有新鮮蘑菇順滑,需要炒久一點。
陳酉酉帶著陳一海去食品廠周邊聽趙茹被抓走之後,周圍的人是怎麼議論的,陳一海也很樂意。
昨天陳酉酉把趙茹和林臨的事情,跟他簡單的說了一遍。聽完發生的所有事情,他真的很氣憤,不知道彆人有對象嗎?
怎麼有臉說妹妹配不上的,自己乾的事情哪一件可以值得宣揚?怎麼能這麼侮辱他的榜樣,不知道怎麼在一個大廠子裡麵除了憑借父輩的關照,怎麼安然無恙?
看仇家的笑話,一向都是非常愛乾的事。都是人之常情,試問誰不愛看仇家的笑話。
兩兄妹一路上走走停停,食品廠距離不遠,二十五分鐘左右到了,周邊也有很多住戶,有一口巨大的井。
井邊的一圈坐的全是人,都是一些沒有工作,在家做飯的老年人和中年人,年輕大姑娘都不願意往最裡麵那一圈去坐。
都坐在外圍或者是距離較遠的地方,閒的沒啥重要事乾的嬸子議論功底杠杠的,大姑娘,小媳婦沒有一個扛得住。
有一些沒上學的小男孩兒也混跡在周邊,這地就是食品廠的大型聚眾八卦地,可以看山看水有樹,好不愜意。
兩兄妹時刻注意動靜,從外圍一點一點開始進入內圍。他們倆什麼都沒帶,隻是看著像是過來玩的,有點融入不了這群人當中。
馬上要靠近人群的時候,兩人分開行動。
“唉,你們說趙茹還能出來嗎?”
“趙茹這種人思想道德問題眾多的,能出來個屁。”
“大家又都不是傻子,被她欺負過了,看她現在虎落平陽,誰都會想去秘密的踩她兩腳,起碼是能讓自己心裡舒口氣。”
“聽說她和食品廠裡麵的那個林主任傳的不好的流言,是她自己主導的。”
“這樣做,是為啥?”
“可能是看林主任年輕,坐在這個位置上麵,有能力。”
“唉,聽我說,林主任好像是有對象,前幾天都已經去提親了,然後今年過年就打算訂婚。”
“對對對,我也聽說了。”
“我聽說趙茹她爹正在想辦法把她撈出來呢。”
“他這還能撈出來嗎?他都已經拘留了,證據都齊全了。”
“估計不行……”
陳酉酉想繼續聽具體的原因,彆人都是對著耳朵說,聲音很小,她根本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