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南楚的幾位將軍站在皇帝的大帳之中,麵色凝重。
昨天糧草營地遭遇了偷襲,損失了一半的糧草。
"陛下,臣等未能守護好糧草營地,致使敵人有機可乘,燒毀了我軍大量糧草。"一位將軍低頭請罪,聲音中帶著自責和愧疚。
皇帝坐在上麵,神色平靜地開口說道"諸位將軍,大可放心。糧草營地隻是一個幌子,朕早已預料到敵人會偷襲我們糧草,所以真正的糧草,朕早已秘密轉移至大營之中了。"
眾將軍聞言,心中一驚,隨即又感到一絲慶幸,陛下真的是深謀遠慮。
"陛下英明,臣等佩服。"另幾位將領說道。
“這可不是朕英明,畢竟當年那場大敗敵人也是偷襲了我們糧草………”
“陛下,敵人此次得手,肯定會以為我們糧草不足撤退。陛下,那我們接下來的應當如何行動?"”
皇帝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朕已有計劃。糧草營地被燒,正好可以作為我們迷惑敵人的手段。"
"陛下,您的意思是"一位將軍試探性地問道。
"不錯。"皇帝點頭,"朕要你們立即組織一次大規模的佯攻,做出糧草不足,急於決戰的姿態。"
此時南楚大將軍項涼說道“陛下,末將聽說封陽城守將劉耀文的老師乃是北啟大將淩河。”
“淩河?可是那位十九歲被稱為北啟戰神的淩河將軍?”皇帝驚訝地問道。
“正是此人,據說他的武藝高強,智謀過人,深受北啟女帝的信任和器重,而劉耀文則是淩河幾個徒弟之一。”項涼解釋道。
“那這位淩河將軍如今身在何處?”皇帝好奇地問。
“回陛下,傳聞他自從大敗我們南楚後,他便銷聲匿跡了。但他的威名仍然響徹北啟。”項涼回答道。
皇帝不禁感歎道“原來如此,怪不得封會想到偷襲我們糧草這一招,原來和北啟女帝有關。劉耀文不過十八歲,難不成還會成為下一個淩河。”
項涼卻搖頭道“陛下,切莫小看劉耀文。雖然他年輕,但能成為淩河的弟子,必定有其過人之處。此外,還有一則傳聞稱,淩河曾跟隨北啟女帝學習一段時間。”
“哦?這倒是有趣,一個男人居然拜女人為師?”皇帝笑了起來。
“陛下有所不知,北啟女帝不僅武藝高強,更擅長兵法謀略,她的智慧和勇氣令人欽佩,當年的她可正是如此,才擊敗了他的幾位兄長登臨帝位的。”項涼說道。
皇帝沉思片刻後說道“看來這封陽城不好攻打啊。”
“諸位,前麵封陽城裡麵的劉耀文就是多年前打敗我們的北啟女帝的徒孫,你們可有信心攻破這座城池?”皇帝看向眾將士問道。
“陛下放心,末將等必不負所托,一定拿下封陽城!”眾將軍齊聲應道,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鬥誌和決心。
"好,大將軍項涼聽令,即刻率領三萬兵馬攻打封陽城。"皇帝揮手,示意眾將軍退下。
“是!”
另一邊金璿帶著三萬人還在樹林裡休息。
“副將,副將。”
“將軍,有何事?”
“現在都天亮了,連個封陽城毛都沒看見,你這個先鋒怎麼帶的路。”
“將軍,昨天走的急沒有帶地圖,更何況我們這些兄弟都是嶺南那邊的人,對以前的北境也不熟啊!”
金璿拍了一下自己的頭說道“早知道昨天綁個以前北境這邊的人來帶路了。”
這時剛才前麵打探情況的士兵回來了。
“報,大將軍。前麵發現了一隊北啟軍。”
“對麵有多少人。”
“大概有不到一萬人。”
“去,將兄弟們都喊起來。”
不一會三萬大軍便集結了起來。
陳文在後麵走了過來說道“將軍,找到封陽城了。”
“不是,這家夥帶路帶的都不知道給我們帶哪去了。前麵發現一隊北啟軍,咱們出來都出來了,總不能啥也不做就回去吧!”
金璿立即下令“所有人,立即進入樹林隱蔽,不得發出任何聲響!”
三萬南楚士兵迅速而有序地進入樹林,利用樹木和草叢遮掩身形,悄無聲息地等待著。金璿和幾位副將藏在一棵大樹後,目光緊緊盯著前方等待著敵人的出現。
而另一邊,苟安帶著一萬人馬,攜帶著大量金銀財寶和自己的女人們,慢慢悠悠的在大路上走著。
苟安坐在馬車上大聲地說道“金銀在手,天下我有。
美人相伴,醉臥花樓。
富貴榮華儘,懷抱溫柔鄉。
女人在我懷,共賞月明秋。”
坐在苟安大腿上的女子一臉嬌羞地誇讚道“大人,好才情啊~”
“哈哈哈哈哈,那是自然。來美人兒,親一個。”苟安大笑著直接親了女子一口。
“討厭~”女子嬌嗔一聲,粉拳輕捶苟安胸口。女子輕輕拍了一下苟安,嬌嗔道“大人,你好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