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南楚軍隊的攻勢如同潮水一般,一波接著一波,但封陽城的防禦卻如同堅固的堤壩,始終沒有被衝垮。
數個時辰的激戰,雙方士兵的屍體堆積在城牆下,鮮血染紅了大地,但城牆依然屹立不倒。
徐坤將軍看著自己的士兵一批批倒下,他不忍心自己的士兵白白死去便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徐坤將軍找到項涼,麵色凝重地說,“大將軍,封陽城的守軍使用的戰術都是我們從未見過的戰術,滾燙的開水、火油和火箭……我們的士兵死傷無數啊!”
項涼將軍眉頭緊鎖,他知道這場戰鬥的艱難,但沒有想到這麼艱難。“沒想到劉耀文這麼難對付,要是淩河在這的話,恐怕我們早就已經死無葬身之地了吧!”
“或許我們可以利用夜色,發動夜襲。”
徐坤提議,“在夜色的掩護下,我們可以減少敵人的視線優勢,同時他們的手段在夜間可能也會受到限製。”
項涼沉思片刻,然後緩緩點頭。“夜襲的話,我們也會受到限製啊!”
在南楚軍隊的營地中,兩個受傷的士兵坐在一堆篝火旁,疼痛讓他們時不時地皺眉。火光映照在他們的臉上,顯露出疲憊和憂慮。
士兵甲歎了口氣,輕輕揉了揉自己被箭矢擦傷的肩膀,說道“真是慘啊,我聽說已經傷亡了快三萬人了,封陽城還是沒有攻下來。”
另一個剛被抬下來的士兵乙搖了搖頭,他的腿也在戰鬥中受了傷。“是啊,我親眼看到我們的兄弟們一批批倒下。
那些北啟守軍,也不知道怎麼想到的,居然倒開水和火油,
我們的攻城梯一靠近城牆就被他們澆下來,根本沒辦法攀爬。”
士兵甲補充道,“我聽說徐坤將軍和項涼將軍都很頭疼,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
士兵乙苦笑著,喝了一口水,“我們南楚軍隊什麼時候遇到過這麼難啃的骨頭?封陽城的守軍好像特彆擅長防守,他們的戰術也很狡猾。”
“他們的箭塔上好像還有一架弩車,射程遠,威力大,我們的攻城錘還沒靠近城牆就被擊毀了,聽說金將軍就是死在了那弩箭下麵。”士兵乙地接著說,“這樣下去,我們不知道還要損失多少人才能攻下這座城。”
兩個士兵沉默了一會兒,火堆中偶爾傳來木柴爆裂的聲音。
士兵甲打破了沉默,輕聲說“希望將軍們能想出個好辦法,彆讓我們就這樣白白死去,我還想回到我封陽北邊的家鄉呢。”
兩人剛要起身離開。
被關在一邊的苟安的心跳加速,他知道這是他唯一的機會。他緊緊抓住囚籠的欄杆,大聲喊道“兩位兄弟,你們聽我說,我有辦法可以幫助你們攻下封陽城!”
兩個士兵停下了腳步,疑惑地看著苟安。他們顯然對這個突然出現的囚犯充滿了懷疑。
“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們的事情?”士兵甲警惕地問道。
苟安急忙解釋“我曾是封陽城的太守,對城內的情況了如指掌。
我知道劉耀文將軍有一個習慣,那就是每次打仗時,他都會躲在城樓上指揮。如果我們能夠利用這一點……”
士兵乙打斷了他“利用這一點又能怎樣?我們試過用弓箭,但城牆太高,根本射不到他。”
苟安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不,不是普通的弓箭。你們不是繳獲了十架床弩嗎?床弩的射程遠,威力大。
如果我們能夠將床弩對準城樓射擊,或許能夠一舉擊中劉耀文將軍,那麼封陽軍可能會群龍無首。”
士兵甲和士兵乙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士兵甲問道“你確定這個辦法可行嗎?我們可不想白白浪費時間。”
士兵乙“我想起來了,前些天我一個同村的老宋說過,他們前些天抓了個太守並且帶回了十架古怪的東西。”
苟安點頭“對對對,我就是那個太守。我敢用我的性命擔保。
隻要你們能讓我見項涼將軍,我保證他會獎賞你們的。”
士兵乙猶豫了一下,然後說“好吧,我們帶你去見項涼將軍。但如果你敢欺騙我們,你的下場將會很慘。”
隨後兩人便帶著苟安來到了項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