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林和伊稚邪在戰場上展開了對戰,兩軍的士兵都暫時停下了手中的戰鬥,目光聚焦在這兩位領袖的決鬥上。
伊稚邪揮舞著長劍,劍光如電,每一擊都帶著破空之聲,直指蕭林的要害。
蕭林則以劍相迎,劍法穩重而精妙,每一次格擋都恰到好處,化解了伊稚邪的攻勢。
"憑你這點伎倆,還不能戰勝我!"伊稚邪冷笑著,劍勢突然加快,試圖在速度上占得優勢。
蕭林不為所動,沉著應對,"大單於還是收起輕敵之心吧。"
兩人的對話間,劍光閃爍,戰馬嘶鳴,每一次交鋒都充滿了殺機。伊稚邪的攻勢愈發猛烈,蕭林則步步為營,防守得水泄不通。
突然,伊稚邪找到了一個破綻,長劍猛地刺向蕭林的胸膛。蕭林身形一晃,巧妙地避開了這一擊,同時反手一劍,直指伊稚邪的空門。
伊稚邪連忙揮劍自救,但蕭林的劍法變化莫測,讓他防不勝防。在一次激烈的交鋒後,兩人各自退後數步,喘著粗氣,尋找著對方的破綻。
蕭林知道,這樣的對決不能持久,必須速戰速決。他突然從腰間拔出一柄長劍,然後扔了出去,劍光一閃,直直地飛向了伊稚邪的咽喉。
"看劍!"蕭林大喝一聲,飛刀如同流星趕月,劃破長空。
伊稚邪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恐,他沒想到蕭林竟然會使用這樣的招數。
"不!"伊稚邪嘶吼著,急忙舉劍想要格擋,但飛劍速度極快,他根本來不及揮劍,便被飛劍給擊殺了。
"大單於!"匈奴騎兵們驚恐地叫喊著,他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大單於就這樣被擊敗了。
飛刀準確無誤地擊中了伊稚邪的喉嚨,他的身體猛地一震,長劍脫手落地,他捂著喉嚨,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
"你……"伊稚邪的聲音戛然而止,他的身體緩緩地從馬上滑落,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伊稚邪的倒下如同晴天霹靂,震撼了整個匈奴騎兵的士氣。
一時間,戰場上響起了混亂的呼喊聲和馬匹的嘶鳴聲。
"大單於隕落了!"一名匈奴騎兵驚恐地喊道,他的聲音在戰場上回蕩,引起了一片恐慌。
"撤退!快撤退!"另一名騎兵高聲呼喊著,試圖帶領周圍的同伴逃離戰場。
然而,長林軍並沒有給他們這個機會。
隨著伊稚邪的死亡,長林軍的士兵們士氣大振,他們發出了震天的呐喊,向匈奴騎兵發起了更加猛烈的攻擊。
"不要放過他們!"一名東北軍的將領揮舞著長劍,激勵著士兵們追擊。
"放下武器,饒你不死!"玄甲軍的士兵們向那些猶豫不決的匈奴騎兵喊話,給他們一個投降的機會。
匈奴騎兵中,有的選擇了逃跑,有的則在絕望中繼續戰鬥,但更多的則是在長林軍的威壓下選擇了投降。
"我們投降!不要殺我們!"一些匈奴騎兵丟下了手中的武器,高舉雙手,向長林軍表示投降。
"放下武器,站到一邊去。"長林軍的士兵們接受了他們的投降,迅速控製了局勢。
戰場上的戰鬥逐漸平息,長林軍開始清理戰場,救治傷員,同時收容俘虜。
蕭林靜靜地看著這一切,心中既有勝利的喜悅,也有對戰爭帶來的犧牲的哀傷。
"陛下,匈奴騎兵已敗,大部分投降,少數逃散。"韓世昌來到蕭林麵前,彙報了戰果。
蕭林點了點頭,沉聲說道"這場戰爭雖然勝利,但代價沉重。傳令下去,善待俘虜,給予傷者治療。"
"遵命,陛下。"韓世昌領命而去,開始傳達蕭林的命令。
戰場上,隨著長林軍的命令傳達,士兵們開始有序地處理戰後事宜。
三天後,在狼居山的深處,匈奴國師的帳篷內,這位智者得知了大單於伊稚邪戰死的消息。他沉默了許久,然後召集了他的親信和王庭中擁護他的幾位重要長老。
國師的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沉聲說道"大單於的死,對我們匈奴是個巨大的打擊。現在,我們必須穩先定局勢。"
"國師,您認為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一位年長的長老憂心忡忡地問道。
國師緩緩說道"我們需要封鎖消息,不能讓外界知道大單於已經戰死,防止內部出現動亂。"
"但是,大單於的死訊遲早會傳開的。我們能隱瞞多久?"另一位長老擔憂地問。
國師點了點頭,表示理解長老的擔憂,"我將會秘密掌控王庭,確保權力不會落入不適當的人手中。"
"國師,您是匈奴的智者,我們都信任您的判斷。"一位年輕的長老表示支持。
國師站起身,目光堅定地看著眾人,"我將儘我所能,為匈奴的未來著想。"
"我們明白了,國師。我們都將支持您的決定。"長老們紛紛點頭,表示同意。
第二天夜晚,狼居山的國師帳篷內燈火通明,宴席上擺滿了各種佳肴和馬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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