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劉平正準備找個理由推脫，薑雲山卻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劉書記，我有點事找你，是關於你和張海之間那段舊怨的。”
“啊？”
劉平傻眼了，他沒想到這事現在居然連薑雲山都知道了。
“薑書記，你說地方，我馬上就到！”
他幾乎沒有再考慮什麼，直接就答應了下來。
……
半個小時後，在平山區的一處茶樓包間。
“咳咳…薑書記，沒想到我和張海的那點破事居然你也知道了…”
劉平乾笑著開口，表情有些忐忑。
“嗯…我也是才知道不久。”
薑雲山低著頭，語氣平淡。
“不知道這事是誰告訴薑書記的呢？”劉平小心的試探道。
“你說呢？”
薑雲山抬頭，看了劉平一眼。
“難道是張海？他居然連這個都告訴你？薑書記，當年那事其實不能完全怪我…”
劉平的臉色一下就變得極為難看了，急忙開口就想辯解。
“劉書記，我又不是紀委的，你沒必要和我說這些的…”
薑雲山搖搖頭，直接打斷了劉平的辯解。
“我想問的是，你現在到底是怎麼想的？”
“我…”
劉平知道這問題肯定沒法回避，但是一張嘴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你是真的打算站到那邊去嗎？”
薑雲山的語氣很平靜，但劉平卻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不是…薑書記，我也是有苦衷的…”
劉平努力想解釋。
“苦衷我知道，就是怕張海魚死網破，拉你下水對吧？”
薑雲山再次打斷了他。
“薑書記，你不知道張海那人，心眼小得跟針眼一樣，他這次費儘心思來平山，就是衝著我來的。”劉平一臉憤然的說道。
“那如果我說他來平山其實跟你完全沒關係，你又怎麼說？”薑雲山輕聲問道。
“不可能！他就是衝我來的…”
劉平很激動。
“當年他當著我的麵就說過，有朝一日他張海有能力了，一定第一時間來把我拉下水，哪怕他也跟著身敗名裂也絕不妥協！”
薑雲山笑著搖了搖頭，張海之前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他還是能判斷出的。
劉平說的這些，大概是當年張海年輕氣盛，又覺得滿腹怒火無處發泄，才會說出這種話來恐嚇劉平。
但是好像，劉平卻是真的信了。
“不管你信不信，張海已經答應了，和你的舊怨一筆勾銷，以後誰死誰活大家各憑本事了，”
薑雲山懶得解釋，直接就說了結果。
劉平一臉愕然，整個人都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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