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親!”張之極夫人欠身回道。
“朱公子,我送您回去!”張維賢朝朱由校說道。
“好!”
朱由校回完,在張維賢的帶領下上了停在府內的馬車,之後在英國公的目送下,離開了英國公府。
閨房內,當朱由校前腳剛離開閨房門,張世媖就立刻睜開了雙眼,朝一旁震驚的丫鬟說道“鴛鴦,朱公子給我打針的事情,當母親問你的時候,一定要如實說出去!”
“小姐,這,這奴婢記住了!”鴛鴦趕忙跪下道。
交代完這些,張世媖臉紅紅地用手去摸朱由校剛給自己紮針的地方,有點疼,但並不是很疼,心裡卻甜蜜蜜的。
在看到母親進來後,趕忙又閉上了雙眼。
張之極夫人進門看到女兒還在入睡,走近看了兩眼,掖了掖被子,朝鴛鴦望了一眼後,就走出了房門。
鴛鴦望了眼自家小姐,然後苦笑著跟了出去。
走到房門外,張之極夫人小聲問道“朱公子如何給小姐治病的?如實招來,不然小心你的皮!”
鴛鴦連忙跪下回道“回夫人,朱公子先用手摸了摸小姐的額頭、脖頸與手腕,然後讓奴婢去拿三個乾淨的茶碗。
朱公子用他帶來的酒精再洗了兩個碗後,用一個套在琉璃柱上的小針,先給小姐手臂打了一針,之後一直用蘸了酒精的棉球給小姐擦拭額頭與脖頸。
約過了二十分鐘後,朱公子再用之前的針紮在了小姐的屁股上
最後給了奴婢一瓶酒精與一些棉球,交代奴婢隔一段時間就給小姐擦拭一下額頭與脖頸!”
“朱公子如此輕薄你家小姐,你為何不阻攔?小姐她自己知不知道?”張之極夫人嚴厲地問道。
“回夫人,小姐她自己也知道,朱公子吼奴婢,奴婢隻能照做!”鴛鴦低聲哭泣道。
“沒用的東西,回去按照朱公子說的,好生照顧小姐。另外,小姐風寒未好之前,不可幫她沐浴,出的汗用乾棉布擦拭即可。
這些日子多給小姐準備一些清淡的食物,多喝燒開過的熱水。
好心記著,要是再做錯事,拉你出去配小子!”
張之極夫人憤恨地說道,自己生養了十幾年的黃花大閨女,還沒出閣就被陌生男子給輕薄了,以後還怎麼嫁人。
交代完這些,張之極夫人跺了跺腳,朝正堂走去,得趕緊將此事告訴父親。
送完朱由校,管家朝張維賢說道“公爺,少夫人說有事找您,她此刻正在正堂!”
“好,知道了,我們過去吧!”說完,張維賢朝正堂走來。
“說吧,朱公子是如何給媖兒治病的!”張維賢坐下後問道。
“回父親,具體怎麼治病,媳婦不是很清楚,但從丫鬟的說辭中可知,聖上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了,甚至還摸了媖兒多處地方。父親,媖兒將來怎麼辦?”
張之極夫人說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低聲哭泣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