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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牛魔王才看向陳玄奘跟奎牛,他早就發現火焰山裡麵有兩個家夥,但是他沒有出聲提醒。
因為火焰山這個地方屬於他的管轄之地盤,無故闖進來,死了就死了。
如今他過來消滅火焰山的火,不過是一年一度的平息火焰日,讓東西方經濟能夠進行交流。
再過一個月,火焰山的火焰又會重新的長起來。
“奎牛,你認識?”陳玄奘好奇的問道,不過他看著手拿芭蕉扇的牛魔王,心裡麵大概有一個底。
“應該是族裡麵的一個後輩,他過來了,等會兒問一下。”
牛魔王禦空而來,他身高八尺有餘,體格魁梧,肌肉如同山巒般起伏,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
皮膚呈古銅色,在陽光的映照下泛著金屬般的光澤,仿佛是由鐵石鑄就而成,為他增添了幾分狂野與不羈。
他的眉宇間透露出一股英氣,眉如劍,眼似星,目光犀利而深邃,仿佛能夠洞察世間萬物。他的鼻梁高挺,鼻翼寬闊,給人一種大氣磅礴的感覺。
而他的嘴唇緊閉,嘴角微微上揚,透出一股自信與從容。
他手中的芭蕉扇,由一種罕見的絲綢製成,輕薄而堅韌,上麵繪製著精美的圖案和神秘的符文。扇柄則是由一種珍稀的木材雕刻而成,光滑如玉,手感極佳。
不過陳玄奘一眼就看出來,他的芭蕉扇應該是仿製品,真品傳說是天然長成的,是太上老君在昆侖山獲得的寶物。
能扇出風跟火,絕對不會像這一把芭蕉扇,一看就知道是仿製品。
“你們是何人,為何在此。”牛魔王語氣不善問道,眼眸卻是看著奎牛。
這位是他族人為何當他人坐騎,而且還是一個孩童。
“你是牛大力,牛霸的兒子?”奎牛有點不確定問道。
陳玄奘順勢從奎牛背上下來,站立於虛空上,畢竟奎牛在自己族人麵前的要麵子,當人坐騎怎麼說也是一個不好表現。
“你是?”牛魔王有點意外,想不到對方認識自己,知道自己真名叫什麼。
不過,牛魔王眼眸餘光還是注意到陳玄奘,毫無修為氣息能虛空而立,看來是有肉身成聖一道。
“哈哈,俺是你奎牛大叔,你小的時候,俺還彈過你牛蛋呢!”奎牛大笑一聲,直接爆出他們之間的事情。
他們天青牛一族,核心人員不多,承蒙道家三聖對他們一族喜愛,他們在這三界乃至洪荒大世界都過的不錯。
“奎大叔?你是奎大叔?你不是在通天教主身邊嗎?怎麼化形都做不到了?”牛魔王震驚看著眼前辣眼睛的奎牛,這是他偶像奎牛大叔?
以前奎牛大叔頭上戴一頂水磨銀亮熟鐵盔,身上貫一副絨穿錦繡黃金甲,足下踏一雙卷尖粉底麂皮靴,腰間束一條攢絲三股獅蠻帶。
一雙眼光如明鏡,兩道眉豔似紅霓。口若血盆,齒排銅板。吼聲響震山神怕,行動威風惡鬼慌。
如今真身牛體,一條虎皮大褲衩子,腰間綁著幌金繩,這東西好像太上老君的吧?
“如今俺跟我們截教小老爺,這位就是我們小老爺陳玄,我們這是在遊曆。
對了,我們還見過你兒子牛聖嬰,你家小子資質不錯。”奎牛順勢給牛魔王介紹陳玄奘,再次見到自家後輩確實值得開心。
而且他氣息修為已經是準聖初期,果然是後浪推前浪,一浪高過一浪,他們天青牛一族未來可期。
“截教小老爺?”牛魔王聞言震驚看向陳玄奘,這孩童是截教通天教主的傳人?
等會他這骨齡十歲多一點?
牛魔王這時開始認真打量起陳玄奘,確實有與眾不同的風采。
雖年紀尚幼,身姿挺拔,宛如一棵初長的小鬆,堅韌而有力。
他的相貌英俊瀟灑,劍眉斜飛入鬢,透露出他堅定的意誌和不屈的精神。
星目炯炯有神,宛如夜空中最明亮的星辰,閃爍著智慧,仿佛能洞察人心,看透世間萬物。
他的唇紅齒白,嘴角微微上揚,笑容燦爛、純真,仿佛能驅散所有的陰霾和憂愁。
在腰間,他掛著一柄長劍,劍身泛著寒光,劍柄上鑲嵌著寶石,顯得既華麗又實用,仿佛能聽到劍鳴之聲,能感受到那無儘的劍意和劍氣。
他身著一身青衣,衣袂飄飄,宛如一位飄逸的仙人。青衣上繡著精美的圖案,既體現了他的品味和審美,又增添了幾分神秘和威嚴。
他的氣質非凡,舉手投足間都流露出一種從容和自信。
牛魔王越來越心驚,為何剛剛他會下意識忽視這位小老爺存在,這不是大能們慣用手段嗎?
“在下牛大力,見過小老爺,還請到府中坐坐,好讓在下儘地主之誼。”牛魔王態度轉變,對陳玄奘發起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