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祁的眼神難得透著幾分認真。
霍無戚沒有回話。
但司祁了解他的性格，知道他這算是默認了。
司祁手指勾弄著他的頭發，低聲笑道
“放心吧，不是什麼要命的毒藥，賀庭那家夥沒那個膽子，隻是會讓人欲罷不能的x藥而已。”
聞言，霍無戚眉宇微皺，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怪異起來。
“另一個人，你原本打算用在誰的身上？”霍無戚沉聲問道。
司祁湊過去親了下他的喉結“自然是那個肖想你許久的林總。”
他想過很多，卻唯獨沒想到司祁竟然打算把他送到彆人的床上。
這一刻，霍無戚覺得自己像被人玩膩丟棄的玩偶。
他深吸一口氣，手掌握成拳頭，骨節泛白，額角青筋突兀起伏，整個人散發著一股戾氣。
“既然你想讓我身敗名裂一無所有，好，我成全你。”
霍無戚抓著司祁的頭發，迫使他看著自己，一字一頓幾乎咬牙切齒地說
“你也跟我一起墮入深淵吧！”
司祁被迫仰著臉，看著霍無戚眼神中的狠厲和瘋狂的執著，下意識顫了一下。
話音落地，霍無戚猛地將司祁抱起丟在包廂的沙發上。
不知道是不是藥效的緣故，霍無戚的心裡充斥著強烈的破壞欲，恨不得把身下這個無心無情的人連骨帶肉拆吞入腹。
他狠狠撕扯司祁的嘴唇，一股腥甜味在兩人的口中散開。
“唔等一下。”司祁忽然想到了什麼，推開霍無戚。
他才推了兩下，就被霍無戚抓住雙手，重新壓在沙發上。
霍無戚用指腹抹開司祁嘴唇上的血，血將他的嘴唇染成妖冶的薔薇花色。
霍無戚笑了，笑得淒涼、殘忍，還夾雜著些許看不明的複雜情緒。
“這不是你想要的嗎？怎麼？現在怕了？後悔了？晚了！”
“不——”
那聲“不是”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霍無戚強硬地堵了回去。
霍無戚動作粗魯地去扯司祁的衣服，以他的力氣本該一扯就壞的，卻扯了好幾下都沒壞。
這衣服的質量這麼好嗎？
不是司祁的衣服質量好，而是他被迫無奈之下，用神力讓衣服維持住了原樣。
等會兒他還要出去的，要是被這衣冠禽獸撕成破布，他還怎麼見人啊。
有了這麼一個小插曲，霍無戚稍微找回些理智。
既然扯不壞，他也就不扯了，轉而一個一個去解衣服上的紐扣。
見他來真的，司祁趕忙掙紮製止，“現在不行。”
霍無戚隻是頓了一下，然後扯下領帶卷成一團，作勢要把他不停巴巴的嘴給堵上。
就在這時，走廊上傳出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來了！
霍無戚偏頭看了眼門口，轉而又看向被他壓在身下一臉慌亂的司祁。
此時，司祁正緊張地琢磨呢。
他好像有什麼非常重要的事情忘了告訴霍無戚。
到底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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