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香港這個地方,我再也不想過來了。”
球球這孩子早就察覺向龍頭不是什麼好鳥了,那些跟著我們的新義安暗探,自然瞞不過球球的眼睛。
在球球心裡,我們是幫他們的,到最後,反倒差點受其所害,這種人,球球是從心底裡不想再見到的。
“沒事,江湖就是這樣,不是有利用價值就可以無憂的活著,一旦失去利用價值,百分之九十被殺,還好,你哥我未雨綢繆。”
說實話,我也是有點後怕的,好在,這件事情,跟青姐一點關係都沒有。
青姐有俞氏罩著,有紅紙諾在,向龍頭是不會也不敢為難她的。
當然,這一切都得建立在我和球球,以及曾大師都活著的基礎之上。
不過,青姐也不傻,她自然覺察到了什麼,我們分彆的時候,青姐問我,我也沒有瞞著,青姐還誇我長大了,懂得自我保護了。
就是最後的擁抱讓我有些不適應,我已經是成年人了,青姐的身材和姿色不亞於俞敏,所以難免尷尬,但是青姐卻一點忌諱都沒有,她是真把我當親弟弟了。
想起臨彆時,青姐的看我眼神,跟我媽我大妹的看我眼神一模一樣,我內心忽然覺得十分慚愧,怎麼能對青姐生出一絲邪念呢,太不應該了,該打!
噝!
我和球球球說完話,沉思回想了一陣,剛準備睡個回籠覺,忽然後背傳來一股撕裂皮膚般的疼痛,我禁不住叫了出來。
我的異常嚇了球球一大跳,他趕緊掀開我的衣領,然後大驚失色道“哥,你肩膀上的血樹啥時候變成了青銅樹啊。”
“不是青銅樹,是燙傷了,以前在墓裡燙傷的。”
我咬著牙忍受著,不知道該怎麼跟球球說,以前球球是知道我肩膀上有血樹的,但是現在,血樹竟然變成了青銅色的樹,我就知道,南海歸墟即將要開啟了。
不讓過了年嗎?
馬上就到春節了,我實在不想再去冒險了。
但我知道,這一趟始終是要去的,怕死也得去。
就算不去,血樹爆發,我也得死。
橫豎都是死,去了反而還可以搏出一線生機。
“哥,你可不要騙我,我沒那麼傻”
就在球球為我擔心,幫我從百寶囊中找出止疼丹,然後找去空姐要開水的時候。
遠在苗疆大山深處的柳詩詩,正跟白盈盈坐在雅致的客廳裡下圍棋呢,忽然柳詩詩麵色大變,繼而嚶嚀一聲,嬌軀向一側快速倒下,蜷縮在厚厚地毯上,痛苦呻吟。
白盈盈似乎早知道會有這一天,她不慌不忙,起身從閨房密室內拿出一粒丹藥,給柳詩詩服下,幾分鐘之後,柳詩詩原本蒼白的臉色瞬間紅潤起來。
尤其是柳詩詩的眼眸,不再像前些日子那樣瞳孔渙散,那猶如深潭一般的眼眸再次重現了。
與此同時,正在京都彆墅裡的假柳詩詩忽然一陣扭曲,化作一縷青煙消失不見,楊杏芳趕緊打開窗戶,那縷青煙朝著天際而去,眨眼消失不見。
“假的終究是假的,關鍵是,還不能戳破,隻能讓她自行消失看來,時間已經不多了”
楊杏芳抓起電話打給了剛剛恢複過來的柳詩詩“幻咒消失了,你可以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