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南龍被阻斷幾百年時間,所以必然會出現邪物,眼前的綠火怪就是如此,這也從反麵證明,南龍要想徹底恢複,還得需要漫長的一段時間。
龍氣就是正清之氣,用儒家的話就是天地正氣,其實是儒家借用龍脈之氣標榜自己而已。
而要想對付綠火怪,凡俗手段是不頂用的,否則柳詩詩那麼好的功夫豈能被逼得節節敗退,甚至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綠火怪緩緩向我飄來,這一點讓我很奇怪。
按說,它發現我之後,應該第一時間撲過來的。
古怪之中,必有蹊蹺。
我迅速琢磨,我身上有什麼東西應該是綠火怪所忌憚的。
我脖子上的穿山甲摸金符?
不對。
我的氣血?或者我身上的龍脈之氣?
不對。
想來想去,惟有剛得到的血晶胎。
血晶胎,我得到的時候,就感覺裡麵有很凶的血脈煞氣,但是在龍脈之地存放這麼多年,龍氣也會侵入不少,從而能中和血脈煞氣。
一直到血晶胎裡的煞氣完全消弭,血晶胎之中恐怕會蹦出來個能夠吞噬龍脈之氣的天地奇物。
也就是說,血晶胎這種東西,也是周邊國家邪術高手存放這裡的,目的跟綠火怪一樣,那就是吞噬南龍。
可惜,南龍縱然被斬斷多年,但也不是一兩個邪物短時間內可以吞噬的。
當我和柳詩詩解封龍脈的那一霎,大量的龍脈之氣噴薄而出,這兩個邪物被衝了出來。
想通關節的刹那,我毫不猶豫拿出血晶胎對準綠火怪丟了過去。
奇異的事情發生了,二者剛一接觸,就乍然形成了兩團火焰,一團是綠色,一團是火色,就好像兩個橢圓形大球在瘋狂的相互吞噬。
你咬我一口,我吸你一口,彼此之間猶如生死大敵,不死不休。
趁著這個間隙,我手腕抖動,金剛索打出去抓在一根船杆上,用力一拽,朝著柳詩詩的方向撲了過去。
柳詩詩陷入了破船之中,一個黑黢黢的大洞顯露在眼前,我站在邊緣,喊了一聲,柳詩詩有些虛弱的回應道:“下麵有東西,我先找找,你在上麵接應我。”
柳詩詩真是心大,她就不怕我被綠火怪給吃了?
“行,我暫時沒啥危險,你快點。”
洞口下方冒著一股股晦澀之氣,腐朽,古老,清氣,死氣交織在一起,我緩緩後退,同時注意著兩團怪火的情況。
很明顯,血晶胎占據了上風,綠火團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萎縮。
令我奇怪的是,血晶胎不僅沒有漲大,反而也在萎縮。
看來,在與綠火怪相互吞噬的過程中,它也損耗了不少能量。
綠火怪....這應該小菲子的占穢手段,小菲子這個國家,曆來是華夏附屬小國,彆的都沒學會,就學會了占穢之術。
占是占卜,穢是汙穢之物,用占卜手法調製而成的汙穢之物,具有吸噬,汙穢,擾亂之功能。
比如,有人去了小菲子國變異的小乘寺廟裡,就經常售賣這種占穢小物件,你買了之後,送給敵人,或者偷偷放在敵人經常出入的場所,久而久之,這個敵人不是氣血虧空,就是心神虛弱,再之後,就臥床不起了。
這種占穢之物,跟小泰子國的邪靈之物,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接著。”
嗖嗖。
我正在沉思之際,柳詩詩的聲音從下方傳來,緊接著,兩道寒光旋轉著飛了出來,我嚇了一跳,也沒敢去接。
好在柳詩詩掌握了力道,兩道寒光咚咚落在我腳下,定睛一看,原來是兩把不足一尺長的森寒彎刀。
這種彎刀很奇特,跟兩個風扇扇葉連接起來的樣子有些像,中間是握柄。
彎腰撿起來,我腦海中就浮現了楊杏芳教我的運轉口訣,手腕輕輕一抖,兩把彎刀嗚地旋轉著飛了出去,抵達一丈之後,陡然一轉,又折返回來,我瞅準時機,探手一抓,穩穩的將彎刀抓在了手中。
“真沒想到,第一次使用,竟然顯得非常熟稔!”
我有些驚喜的說了一聲。
“快點拉我上去。”
柳詩詩說完,我就看見金剛索的爪子從下方飛了出來並迅速抓在了洞口邊緣。
等我把柳詩詩拽上來,血晶胎和綠火怪的戰鬥也進入了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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