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龍業知道越汐白聰明，所以也不隱瞞。
“西山是皇後的產業，所以被安若曦盯上了？那她怎麼又會查到永安典當行，按理說，如今這個典當行你們應該完全讓人查不出什麼來呀。”
龍業眼神黯了黯：“也多虧了這次這件事情。若不是你讓我幫忙，我一直對幾條線嚴加看守，不然還是真沒發現，永安典當行出了一些老鼠。”
“有人暗中幫助了安若曦？”
“不完全是。有人在典當行裡倒騰一些有意思的東西往外放，為了利。所以讓安若曦的人發現一樣東西。西山最早的地契。”
越汐白安靜地聽龍業說話，隻是聽到這裡，她微微揚起了眉，最早的地契有什麼問題？
“西山最早是皇家地契。那是在我師父兒時，太後送給我師父的禮物。”
“可西山不是皇後的陪嫁嗎？”越汐白說完就頓住了，“難道是說，這西山是九王當年給皇後的陪嫁？”
龍業沒有說話，夜裡一片寂靜。
所以她說對了。
越汐白也沒有再繼續問下去，也安靜了下來。
她好像知道了一些什麼。
可是又好像不太對。
九王喜歡皇後？
除了這一點，她實在沒辦法解釋了。皇後大婚，九王送陪嫁。皇後的兒子，九王收了做徒弟。
天，這是怎樣的一份感情。
可是剛才的盈姨是怎麼回事兒？
越汐白不太想問，可是卻又怕將來關係太過麻煩，畢竟她其實也是在考慮到底要不要拜祖紫盈為師的。明顯這人不簡單。
鼓足了心理準備，越汐白開口問道：“那盈姨和九王又是什麼關係？”
越汐白跳過了九王和皇後之間的感情。畢竟麵前是皇後兒子，龍業應該也挺尷尬吧。一個是母後，一個是師父。也不知道龍業是怎麼接受的呢？
龍業其實沒太接受。
甚至這段時間有點不太想見師父。隻是聽到師父正在曆劫，他還是沒忍住來了。
他也是在看到那張地契後，開始各種懷疑的。
開始能夠理解，為何母後總是站在鐘粹宮向外眺望，這一輩子，母後都想離開那個皇宮。
而也能理解，為何師父有時候會看著他出神。恐怕那不是在看他吧。
但這種事情，他也不好去問。那個地契被他藏了起來，即便他死，隻要他不拿出來，就不會再有人能見到它。
聽到越汐白沒有再繼續追問師父和母後，龍業倒也挺感激的，便道：“盈姨算是師父的師妹。天山上也分派係，他們倆的師父算是同一派係。而最主要的是，他們這一派係，一輩子隻收一個弟子。這人不管是不是天山的人，一旦收了，他們就不會再收第二個。如果說本事的話，盈姨是個好選擇。剛才我之所以打斷你們，隻是希望你也好好考慮。”
見龍業說這個，並不是越汐白想知道的，她乾脆問道：“盈姨不會喜歡九王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關係就太亂了。
厲害歸厲害，越汐白可要好好考慮了。
她可不想以後太過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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