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雲明見謝雲博看向自己,眼神裡頓時多了幾分凶狠,問道:“你看著我做甚?我說錯了?”國,我就當著族長和謝謹長老的麵說過,我自請出謝家族譜。
你說得沒錯,我今日不該出現在謝家宗族的活動上。
我之所以出現在這裡,隻是想與幾位老友敘敘舊,並沒有彆的意思。你既然提出質疑,我可以立即走的。
至於謝家老宅的鑰匙,我還就拿了。這是我與謝衡之間的恩怨,與外人不相乾,輪不到你來質疑,明白?
虎子,彪子,咱們走!”
謝雲博的聲音不大,但屋裡的人聽得清清楚楚。
說完,謝雲博用腳踢開椅子,轉身準備離開。
謝雲鵬趕忙將謝雲博拉住,“雲博,你彆聽他胡言亂語,留下來一起吃飯。”
謝雲博伸手扒開謝雲鵬的手,笑著說道:“今天就不留了,你倆最近在京北,咱們改日再聚。
我現在住玉輝路二十一號,你倆有時間了,來家裡坐坐。”
“雲博!你自請出宗族的事,我不同意,此話不可再提。”謝裕祺看著謝雲博說道。
謝雲博轉身看向謝裕祺,笑著說道:“三叔公,我既是自請出宗族,就不在乎您同不同意!我同意就行。”
“雲博,你們怎麼可以這麼無情?這一屋子的人,大部分看著你很長大,他們待你不薄,謝家待你不薄……”
“三叔公,風叔和慎叔待我的情義,不用您提醒,我都記在心裡。
如何報答他們,是我的事,不用三叔公操心。”
謝雲博臉上的笑容依舊,說出來的話,帶著幾分冷意。
謝風有些尷尬地說道:“三叔公,你搞錯了。當年,是雲博在照顧我們,我們並沒有為雲博做什麼。”
謝慎跟著說道:“是,雲博跟雲義,雲鵬要好,我們沾了雲博很多光,是雲博有恩於我們。”
“你……”謝裕祺還要說什麼。
謝雲博不想聽謝裕祺繼續說下去,直接打斷他的話,“三叔公,身為族長,你為京北謝家操心,我知道你不容易。
但是,我家的慘事,血淋淋地擺在麵前,謝家的規矩該改了,也該變了。
以前大家綁到一起,是當時的社會性質決定的。
那時候,一個人要成功,單打獨鬥太艱難。獨木難成林,要一個家族抱團前行,團隊作戰。
但今日不同往時,雲義,雲鵬他們憑著個人的的努力,一樣取得驕人的成就。
雲鵬雲義的事告訴大家,家族的力量隻是錦上添花,個人的努力更為重要。
當然,這隻是我淺薄的觀點,謝家未來的路何去何從,還得你這位族長和在坐的謝家兒郎共同謀劃。
我就不打擾大家了。告辭!”
說完,謝雲博抬步往外走。
謝雲博還沒有走到門口,謝裕祺的聲音再次響起,“雲博,你彆忘了,你始終姓謝。
你身體裡流著謝家人的血,你的祖母,你的母親還葬在謝家祖墳裡。”
謝雲博停下腳步,轉頭看過去,冷笑一下,問道“三叔公這是何意?您想用我母親,我祖母的墳來威脅我?”
徐虎看眼謝雲博,以他對他哥的了解,他哥動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