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抬腳走向我,抬手用力抓握住我微顫的雙肩,我身體無意識地一顫,手裡抱著的水壺從懷中滑落,脆弱的玻璃製品啪嚓摔碎,壺裡的水濺了我一腳,打濕棉拖鞋與棉襪,濕冷的冰涼感蔓延。
“不過老婆彆害怕,我已經改好了,我不會因為你犯的這一個小小的錯誤再生氣了,但是”
秦淵陰冷地湊到我耳邊說了一句。
“如果下次再被我發現,我就閹了他。”
下一秒秦淵的音調帶上興奮而變態的笑意。
“這樣老婆就不會再惦記他了對不對?”
我僵立在原地,如同一根枯木般被嚇得不敢動彈。
秦淵將我抱起來,讓我坐在他的小臂上,心疼地問我。
“老婆有沒有把自己弄傷啊?也太不小心了。”
秦淵抱我上樓,把我放到床上坐著後,下蹲,像對待一個心愛的擺件,脫了我的鞋襪,手捧著我的腳仔細檢查一番。
我這副身體的自愈速度很快,完全用不著這樣檢查,假惺惺作態。
秦淵將我放回床上躺好,又把昨晚沒吃完的零食拿來給我,挑了部電影用投影儀播放,然後就下去做午飯了。
一想到白簡州在地下室忍耐那副慘狀,我什麼都吃不下去。
秦淵做好飯端上來,這次的飯菜味道重了一些,還加了一道葷菜。
在秦淵的注視下,我小口小口地往嘴裡塞飯,一點點吃著。
“老婆的胃口還是不好啊?”
“嗯。”
秦淵將剩下的飯端下去。
下午,我躺在床上假寐午休,感覺到秦淵離開房間了。
睜眼看向房門的方向,然後翻了個身轉向另一側,閉眼。
半夢半醒間,小腹忽然傳來一陣強烈的墜痛。
我瞬間被痛醒來,身體因為這股突如其來的墜痛一動不敢動,這種痛很像來月經時的經痛,但比姨媽痛強烈多了,並且身下好像流出一股很像月經的強烈暖流。
可我因為懷孕已經很長時間沒來過月經了,肯定不是來月經的原因。
我疼得直抽冷氣,在床上躺著,過了好一會兒這股墜痛感才稍微緩解。
撐著身體下床走向衛生間,將內褲脫下,上麵流了一灘猩紅的血跡。
我肚子裡的這個怪物終於要被折騰掉了嗎?
雖然我做夢都想把腹中懷的怪物打掉,但等它真正的出現異狀後,我還是本能地害怕,我自己身體接下來即將麵對的情況感到害怕。
畢竟我才十幾歲,第一次懷了又流,沒有經驗。
在衛生間心慌地待了一會兒,好像沒有血再繼續流出來了,我準備出去換條乾淨內褲,把這條帶血的換下藏起來,不能讓秦淵發現。
我剛走出衛生間,那股強烈的墜痛感再次襲來,我頓時痛到站都站不穩,手扶著門框,難受地一點點坐在冰涼的瓷磚上。
這次的墜痛感比上一次還要猛烈,並且我清醒地感受到,我的腹中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慢慢地滑動,遊走。
活的,並且已經能夠在我的肚子裡移動了
想到我肚子裡懷的怪物是條和秦淵一樣的蛇,我的臉色立馬難看極了,雙唇不知是因為太過疼痛還是極度恐懼的作用,不由地哆嗦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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