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行。
“你知道我現在聽沈晨曦的,沒辦法單獨搬出去住。”
“既然你做不到,還和我談什麼補償?”
“白簡州。”
我以為白簡州又要走,結果白簡州轉身後又停住,目光盯向玻璃門後,沈晨曦站在裡麵。
沈晨曦滑開通向後花園的玻璃門,抬腳走出,白襯衫黑長褲,腳上一雙居家棉拖鞋。
“趁今天早上該在場的人都在,我們來聊一聊接下來的競爭吧,免得以後再起不必要的摩擦。”
柳章也在,隻是他沒有出來。
白簡州問我。
“你真的要給這種人機會?”
這
當著沈晨曦的麵子,我總不能直接否定吧。
“你彆為難她,她做出的任何決策都是自由的,我建議你學習一下現在的人類社會結構,以免在未來的競爭過程中與她產生更多矛盾。”
白簡州的嘴沒有沈晨曦厲害,我為了維護白簡州的麵子。
“好了彆說這些了,你不是還有正事要討論嗎?”
求求他趕緊討論吧彆嘲諷白簡州了。
“此前我說過公平競爭,接下來的每一周,我都會在她的計劃裡空出周六周日兩晚,我周六你周日,分彆陪她逛街約會,約會的過程中隻限於牽手這種簡單的身體接觸,當然更深入的接觸也可以進行,但是應該完全尊重女方的決定,這一點我們任何人也無法強迫乾預,每次約會結束,由女方針對我們的表現進行打分”
沈晨曦細說著競爭過程中的各種細節,注意事項,我在旁邊聽得頭皮發麻,還要打分,他當談戀愛等於考試或者比賽啊?
“怎麼樣?你有什麼意見,或者說還有什麼想補充的嗎?”
我也緊張地看向白簡州。
沒等到白簡州說話,旁邊傳來另一道語氣略微尷尬的聲音。
“嗬嗬請問那我呢?”
沈晨曦向柳章,又收回視線,繼而繼續看向白簡州。
我有點替柳章蛇君感到尷尬了,原來沈晨曦指的該到的人都到了,不包括柳章啊。
白簡州終於開口了,他問我。
“在你的眼裡,我和他是一樣的對嗎?可以放在一起競爭。”
我有點不敢看白簡州的眼睛,他在我眼中何止是和沈晨曦一樣,在我看來,他們所有男人都和秦淵那種人差不多。
“彆為難她,你的對手是我,如果你對你自己足夠自信,就答應我的挑戰。”
白簡州這種人怎麼可能不自信,他有高不可攀的出身,族內長輩的寵愛,恐怕這輩子都不知道自卑懦弱是種什麼樣的體會。
我聽見白簡州發出一聲輕輕的冷嗤,那態度,是針對我的,雖然我沒有看他,我卻能從不屑的態度中感受到強烈的針對。
“我答應。”
聽見白簡州答應,短短三個字,我的腦袋一懵,時至今日我都想不通,白簡州這種身份的人為什麼會喜歡我。
那個青丘帝說的沒錯,我和白簡州之間巨大的身份溝壑,使我為他提鞋都不配。
每次我站在他麵前,其中總有一種自心底油然而生的自卑感。
見白簡州答應了,沈晨曦馬上若無其事地催我,仿佛剛才針鋒相對的場麵不存在一樣。
“上樓去聽英語聽力,背單詞,等會兒我要提問。”
我上樓了。
黑鳶也在現場,他站在最角落,一盆盆栽旁,我注意到了他一眼,他也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