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秦淵湊過來的臉掰向一旁。
“離我遠點，不習慣你用現在這張臉靠近我。”
“不習慣？還是指不喜歡？”
我沒有說話，拉起一旁的毯子蓋在腿上，抓起手機繼續刷消息。
秦淵追問。
“老婆喜歡我以前的那張臉嗎？要不要我把季叢的那張臉搶來用？”
我白了他一眼，變態。
“倀鬼，季叢好心替你養女兒和收拾爛攤子，你拿他當什麼了？工具？”
“老婆不願意就算了，是我錯了，對不起老婆彆生氣，我可以保證以後絕對不打季叢的主意。”
秦淵在我的大腿上趴下，抬眼看我。
“老婆，下午我們去看我們的女兒？”
秦淵終於想起來他還有個女兒了。
“嗯。”
下午兩點，季家。
季叢剛結束午覺，絲綢睡衣還沒來得及換。
所有傭人離開後，我告訴季叢，這個家夥現在是秦淵。
季叢的神情意外，然後叫了一聲哥哥。
“我女兒呢？”
嬰兒房裡，秦宿泱正在睡午覺，搖籃的頂部懸掛著一串水晶風鈴，靜靜地垂著。
秦淵彎腰，想從嬰兒搖籃中抱出他的女兒，後背觸到水晶風鈴，發出清脆的碰撞聲，我打了他一下。
“你乾嘛，不能等她睡醒了再抱嗎？”
“我又不會弄醒她。”
我們輕輕說了幾句話，搖籃裡的嬰兒就被吵醒了，細聲細氣地叫了幾聲，手腳開始踢蹬。
秦淵趕緊掐著他女兒的腋下，掐起來抱在懷裡。
嬰兒瞬間不舒服地張嘴哇哇大哭起來！
一旁的季叢開口提醒秦淵的姿勢不對。
“你這樣抱她會感到不舒服，沒有安全感。”
秦淵在季叢的提醒下，改了抱嬰兒的姿勢，還抱著顛了顛。
“小泱泱，我是你爸爸！你第一次見到爸爸高不高興啊？反正爸爸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