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警察局會議室裡,燈光略顯昏暗,氣氛卻格外凝重。各警察分隊隊長紛紛落座,杜溜子坐在中間位置的椅子上,他那副模樣實在有些不成體統。帽子歪戴著,衣服敞著懷,嘴角叼著香煙,雙腿還盤著不停地晃動著,仿佛這不是一個嚴肅的工作場合,而是他隨意撒野的地方。
此時,一隊長站起身來,畢恭畢敬地報告道“報告,劉震東副局長還沒有到。”杜溜子聞言,滿不在乎地瞟了他一眼,嘴角輕輕一努,然後將煙屁股狠狠地吐到很遠的地方,那煙頭在地上翻滾了幾下,最後停在了角落裡。
杜溜子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人家忙,不等了,開會!”說罷,他端正了一下坐姿,開始講話“近日,盜竊團夥猖獗至極,擾得百姓不得安寧,嚴重影響了社會治安。縣政府已經下達命令,要求我們必須加大打擊力度。如今本人暫時主持工作,深感責任重大,肩頭的擔子可不輕啊。所以,我決定現將一、二大隊合並,集中精力打擊盜竊團夥,而劉震東大隊長就主要負責奉係駐軍的防務吧。”
杜溜子的話音剛落,一隊長就忍不住喊了起來“嗬嗬,那劉副局長豈不成了光杆司令?”杜溜子一聽,立刻瞪了他一眼,語氣嚴厲地說“劉副局長以一當十,厲害著哪,可不要小瞧了他。”
就在這時,會議室的門被猛地推開,劉震東走了進來。他麵色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威嚴。他摘下帽子,隨手將帽子丟到會議桌上,然後拉過一把椅子,徑直到門口位置上坐下,動作乾淨利落。
劉震東看著杜溜子,冷冷地說“鄙人在門外已經聆聽了會議精神,我倒要問問,杜局長這麼安排,給誰商量了?”杜溜子一聽,頓時火冒三丈,他一拍桌子,倏地站了起來,大聲吼道“本人暫時主持工作,安排工作用不著跟誰商量。我倒要問問你,當前,打擊盜竊團夥非常時期,你擅離崗位,又去乾嘛了?”
劉震東站了起來,將椅子推到一邊,挺直了腰板,指著杜溜子的鼻子,聲音洪亮地說“我執行公務,也沒有必要給你彙報吧!”
杜溜子怒不可遏,臉漲得通紅,大聲斥責道“無法無天,還治不了你了!”
劉震東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努力克製自己的情緒。過了一會兒,他平靜了一會,緩緩地戴上帽子,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淡淡地說“鄙人無能,愛咋咋吧,爺不伺候了。”說完,他扭身就大步走了出去,那決絕的背影仿佛在宣告著他與杜溜子之間的徹底決裂。
杜溜子望著他走遠的背影,氣得渾身發抖,怒火中燒。他緊緊地握著拳頭,用力地敲打著桌子,嘴裡不停地叫喊著“豈有此理,豈有此理!”整個會議室裡彌漫著緊張的氣氛,其他隊長們都麵麵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一個警員神色慌張、腳步匆匆地跑來,他的呼吸急促,額頭上布滿了豆大的汗珠,聲音顫抖地說道“局長,剛剛接到消息,之前抓獲的盜竊團夥重要成員在獄中被人劫走了!”
杜溜子一聽,瞬間瞪大了眼睛,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噴薄而出,整個人像被點燃的炸藥桶,衝著門口歇斯底裡地大喊“這肯定是劉震東乾的好事,他就是盜竊團夥的內應!”他的聲音如炸雷一般,在房間裡回蕩,震得人耳朵嗡嗡作響。
劉震東剛走到門口,聽到這話,身子猛地一僵,隨即憤怒地轉身,那雙眼猶如燃燒著熊熊烈火,怒目而視,聲如洪鐘般吼道“杜溜子,你彆血口噴人!我劉震東行得正坐得端,你少在這汙蔑我!”他的胸膛劇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帶著難以遏製的怒火。
杜溜子冷笑道,那笑容中充滿了嘲諷和惡意“不是你還有誰?你一直對打擊盜竊團夥行動不積極,現在重要成員被劫走,不是你通風報信還能是誰?”他雙手抱在胸前,斜著眼睛看著劉震東,一副認定了就是他的模樣。
劉震東氣得雙手握拳,關節因為用力而發白,手臂上的青筋根根暴起,他大聲怒吼“你這是故意陷害!我為了打擊盜竊團夥儘心儘力,你卻在這顛倒黑白!”他的聲音中飽含著被冤枉的悲憤和對杜溜子的痛恨。
杜溜子毫不退讓,向前一步,用手指著劉震東,聲色俱厲地說道“證據確鑿,你還狡辯!來人,把劉震東給我抓起來!”他的表情猙獰,仿佛要將劉震東生吞活剝。
幾個警員麵麵相覷,他們看看杜溜子,又看看劉震東,臉上滿是猶豫和為難,誰也不敢動手。
劉震東怒喝道“我看誰敢!”他的目光如利劍般掃過那幾個警員,強大的氣場讓他們不自覺地後退了幾步。
此時的房間裡,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仿佛一點火星就能引發一場爆炸。劉震東怒不可遏,再次衝著杜溜子喊道“杜溜子,你為了排除異己,不擇手段,如此誣陷我,你會遭報應的!”
杜溜子也不甘示弱,回擊道“少在這裝無辜,今天你彆想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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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震東咬著牙,一字一句地說“你休想冤枉我,我劉震東問心無愧!”
兩人互不相讓,僵持不下,房間裡彌漫著濃濃的火藥味,讓人感覺隨時都會爆發一場激烈的衝突。
就在局麵僵持不下時,又有警員慌慌張張地跑來,他的呼吸急促,臉色煞白,大聲喊道“局長,不好了,剛剛發現有一批盜竊團夥正在襲擊軍閥駐防的營房!”
杜溜子聽聞,猛地瞪向劉震東,眼睛裡像是要噴出火來,大聲說道“那是屬於你管理的範圍,你去圍剿吧!”
劉震東怒聲回道“你隨意下的決定,我不認可。你願意讓誰去,就讓誰去!”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憤怒寫在臉上。
杜溜子氣得直跺腳,地麵仿佛都跟著顫抖了幾下,“你這是公然違抗命令!”他的手指幾乎要戳到劉震東的臉上。
劉震東毫不畏懼,挺直了脊梁,目光如炬,“你這命令毫無道理,我為何要聽?”
兩人僵持不下,氣氛愈發緊張。空氣仿佛都凝固了,充滿了一觸即發的火藥味。
這時,一旁的警員們紛紛勸道“兩位局長,彆吵了,先解決盜竊團夥的事要緊啊。”他們的臉上滿是焦急和無奈。
杜溜子狠狠瞪了劉震東一眼,那眼神仿佛能殺人一般,說道“好,你不去,我親自帶人去!”說完,他大手一揮,帶著一隊警員急匆匆地趕往軍閥駐防的營房。
杜溜子帶著隊伍一路狂奔,風聲在耳邊呼嘯。到達營房時,隻見盜竊團夥如惡狼一般,瘋狂地攻擊著。他們手持利器,麵露凶光,喊叫聲響徹雲霄。
夜色中,營房周圍火光衝天,把天空照得如同白晝。盜竊團夥成員們身著黑衣,動作敏捷,他們揮舞著長刀短劍,肆無忌憚地砍殺著。有的盜賊攀上營房的圍牆,試圖強行闖入;有的則在門口與守衛的警員激烈搏鬥,鮮血四濺。
杜溜子開始指揮警員們進行反擊,然而他的指揮毫無章法,警員們各自為戰,亂成一團。盜竊團夥趁勢發起更猛烈的攻擊,警方在與盜竊團夥的交手中陷入了困境。
劉震東在得知情況後,雖然心中對杜溜子充滿了不滿,但一想到百姓的安危和自己的職責,他咬了咬牙。“不能讓這些盜賊得逞,不能讓百姓遭殃。”他在心裡想著,毅然帶著手下趕去支援。
當劉震東趕到時,看到杜溜子的隊伍被盜竊團夥壓製得節節敗退。警員們有的受傷倒地,有的驚恐地四處躲閃。杜溜子滿臉通紅,聲嘶力竭地呼喊著,卻毫無效果。
劉震東大聲喊道“都聽我指揮!”他的聲音洪亮而堅定,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