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行樂見蘇武那落荒而逃,跟一副見鬼的表情,挑了挑眉,又聳了聳肩。
“難搞~”
起身,回家洗漱一番,坐死人衣服上,確實是有點晦氣,這個習慣得改。
———
嚴明被送到醫館的時候,差點上天見她爹了,失血過多,凍傷,刀傷,好在張郎中醫術了得,
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又用了很多名貴的藥材,才將她救了回來,隻不過人還昏迷狀態。
蘇武這邊著急忙慌的趕回衙門,路上又遇到了一波擋路的,這可把她氣死了,她那麼多人在,竟然還有不長眼的上門鬨事。
當即下令讓人抓活的,大理寺審案手段有得是,回到衙門後,一番嚴刑逼供下,貪生怕死的殺手,就將幕後黑手給供了出來。
又開始審姚昧,姚昧一開始還擺著官譜,嘴裡說著;“你們沒有資格審問本官,本官還是女皇的姑姐”巴拉巴拉一頓說。
直到蘇武拿出女皇給的令牌,姚昧才慌了神,顫抖到連話都說不出口,過了好一會兒,像是想到什麼,臉色蒼白問道;
“你們抓我,難道不是姓季的公報私仇嗎?為什麼會有女皇的令牌?”
聞言,蘇武輕蔑一笑;“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姚昧抱著僥幸的心理;“那本官在位三十年有餘,從未”
“嘁”
姚昧話還沒狡辯完,就被蘇武無情打斷了,
“元五四年,水患。”
“元五八年,鼠患。”
“元六零年,雪災。”
“元六二年,鬨饑荒”
蘇武越說,姚昧的臉色越發蒼白,完了,完了
這一刻姚昧知道自己要麵臨什麼樣的懲罰了,心如死灰,所以蘇武讓她說出幫她掩護的人有哪些,
姚昧竟然生出了一點良心,死活不說,最後蘇武騙她,說偷摸給她留個女兒傳宗接代,姚昧竟然信了。
義氣沒有傳宗接代重要,姚昧一股腦的把江南有黑色產業,還幫過她的人,都供了出來。
聞言,蘇武嘴角微微上揚,讓她等好消息,又派了千人對十人進行抓捕
又經曆了三天,她們才將人抓完,將賑災銀秘密運往京城。
蘇武等人高興的合不攏嘴,接江南衙門的人也來了,終於可以回去交差了,還能趕上兩國相親會,與女皇的壽辰。
這幾天季行樂也帶著程深深去了莊子裡玩,泡溫泉,沒有人打擾,這種日子真真是美的不得了。
不用早起,不用工作,美男作陪,花不完的錢,以往這種生活都在夢裡,沒想到如今都實現了。
季行樂滿臉笑容的摟著程深深看著外麵下了一天一夜的雪;
“我們來玩打雪仗吧?”
程深深早就想玩了,一直沒說就是怕季行樂不給玩,這會聽到她提議,立馬迫不及待道;
“好,我們現在出去玩”
“等會。”
季行樂轉身拿了手套,帽子,“戴上。”
兩人穿戴好,就牽手出了門,雪好深,都快到大腿了,一出門口,程深深還沒有準備好,
就被季行樂拿著雪球,“砰”砸倒了。
見狀季行樂哈哈哈大笑,程深深不甘示弱,連忙起身也拿起雪,往季行樂身上砸
“你偷襲,看我的”
“誒,砸不到我。”
“砰”
程深深又被砸中,好在雪厚,摔著不痛,兩人哈哈大笑的聲音,引得莊子裡的小孩好奇。
莊子今年收成好,季行樂給的補貼也高,小孩今年都穿得暖,不怕冷。
季行樂與程深深對視一眼,招呼著小孩子一起來玩,得到家人首肯後,二十幾個小孩歡歡喜喜的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