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拉基一副勝券在握的嘴臉道;
“走吧!她們不是還訂了酒樓請人喝酒嗎?我們作為至親,難道不應該送點祝福嗎?”
聞言,大夫郎立馬調整好狀態,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淚,讚同道;
“還是妻主大度,想得周到。”
程拉基白了他一眼,越發看不上他如今這副撒潑打滾的模樣,還是外麵的郎君好,溫柔可人。
隨即冷聲道;“收拾一下,我們走吧!”
一直默默無聞的程金,藏下了眼裡的狠毒,輕聲道;
“娘,哥哥定親,我也想去看看。”
“嗯。”
———
這邊,錢家也送完聘禮了,緊接著一群人高高興興的,都到季行樂的酒樓吃飯。
兩家合並,程東麗這邊就請了幾位合作夥伴,跟一些親戚,
錢家這邊因為是定親,也隻是叫了一些至親,沒有叫太多外人。
一行人高高興興的到了酒樓,剛坐下不久,季行樂就聽到樓下罵罵咧咧的聲音傳來,
跟錢家長輩打了個招呼,就準備下樓看,錢書染也聽到動靜,非要跟著季行樂一起下去。
錢書染這一行為,還讓錢家長輩打趣了,說他還沒嫁人,就心疼公家。
惹得眾人哈哈大笑,錢書染毫不在意她們的打趣,季行樂拗不過,就讓他跟著下去了。
兩人一到樓下,就聽到大夫郎向不知內情的人,巴拉巴拉的講他的不容易,講程東麗姐弟倆白眼狼,
還胡說八道她們搶了弟弟的親事,騙了家裡的錢,打罵妹弟。
眾人一聽,紛紛將心偏到大夫郎這邊,幫忙指責姐弟兩人。
正當程深深想反駁的時候,季行樂拉著他到一旁坐著,說道;
“你彆說話,讓你姐來。”
程東麗知道她們一定會來鬨,這些年見過的鬼也不比人少,家醜不可外揚這件事原本她也是認同的,
但是自從認識了季行樂之後,她明白了一個道理,家醜不可外揚的前提,這個是不是家,施暴者是不是她?
如果不是家,她是受害者,那麼她一定要將這個醜給它揚出去,
施暴者都不怕醜,她一個受害者怕什麼?她就不相信,所有人都是眼盲心瞎。
就算她要告她,她也不怕,大不了破財消災。
隨即當著圍觀群眾,將她們怎麼氣死她爹,怎麼把她趕出去掙錢,她不在家又是怎麼對待她弟的,
又怎麼將她爹的嫁妝占為己有,怎麼合夥打算將她弟嫁給老女人
樁樁件件說出來,一半群眾驚掉下巴,程拉基惡狠狠的看著程東麗,似乎在說你怎麼敢?
就在大夫郎想狡辯的時候,程東麗又道;
“這些事是真是假,隻要大家稍微一打聽就知道了,我不至於沒品到像你們一樣,胡言亂語。”
大夫郎張了張嘴,想反駁,話還沒說出,就被程拉基搶道;
“我是你娘,花你錢,教訓你們天經地義,要是沒有我,你們能出生嗎?
你們的命都是我給的,我想怎樣就怎樣,就算告到官府,那也是老娘我有理。”
這話一出,群眾裡又有很多讚同聲,程東麗卻笑諷刺道;
“養家難道不是一家之主的事嗎?是有多不要臉的人,才會覺得讓一個未成年的孩子去掙錢是正常事?
是有多不要臉才會覺得花夫郎,和賣兒子的錢是正常的?”
“你你”
程拉基被懟得啞口無言,又不按套路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