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皇甫昕月想到季行樂昨晚交待的事,臉上立馬帶著歉意道;
“對不起,都怪我,要是我昨晚將皮剝了就好了。”
季行樂擺擺手,無所謂道;
“沒事,就一張皮,到時候再找就是了。”
見皇甫昕月更加愧疚的表情,季行樂將頭轉向另一邊,抿嘴偷笑,為了不讓發現,催促他趕緊找出口
兩人又找了半天,才找到出口,等兩人出去了,距離杏花村已經十萬八千裡路程了
又馬不停蹄的買馬趕路回家,趕了好幾天路,回到家裡,
錢書染幾人見到皇甫昕月沒有那麼大的敵意了,看向他的時候,眼神甚至還帶著些許憐憫,
皇甫昕月也不在意,反正少一個敵人,多一條路走,他樂見其成,
就這樣皇甫昕月照常在酒樓住,隻是時不時的會到季府找傅樂榆幾人玩,
皇甫昕月在杏花村平安無事待了將近兩個多月左右,又察覺到了不對勁,
為了不影響到季行樂她們一家,就離開了杏花村
———
水藩國那群殺手以為皇甫昕月掉下懸崖已經死了,雖然她們也損失慘重,但剩餘的殺手還是興高采烈的回去複命了,
時隔半個多月,兩名女子秘密進入了水藩國後宮
莊嚴華麗的寢宮裡傳來一道溫柔的男聲;
“你們確定他死了?”
兩名女子低頭對視一眼,輕輕點了點頭,一人回道;
“是的”
“死不見屍,這讓本宮如何相信你們?”
“這”
兩人一時語塞,但是她們親眼目睹十五皇子掉下懸崖,那個深度,掉下去的人一時不死,久了也活不成
這樣想著,兩人也這樣說了出來。
聞言,幾名以高位為首的男子若有所思,其中一人道;
“這樣說的話,那存活下來的可能性確實不大。”
“對啊!就他一人掉下去了,沒有幫手吃食也都是問題。”
其餘幾人沒說話,他們生的都是兒子,而且小的小,嫁的嫁了,
十五皇子如何,都不關他們的事,但是他們又不能當做沒看到,
為了能生到女兒,能在宮裡好過一點,隻能與他們同流合汙
皇後則是麵無表情朝著他們幾人看了一眼,冷聲道;
“你們平時多注意一些,彆忘了他有身手,要是有那麼容易死,他早死八百回了,
所以千萬不要掉以輕心,也不要低估對方,想想我們前段時間的鬨劇”
聞言,有幾名男子麵色難看,他們當然知道那事,畢竟他們就是受害者;
“妾身知道怎麼做了”
“妾身也是”
其餘幾人礙於皇後的壓力,也隻能跟著表示會讓爹家幫忙找人。
人都走完後,皇後的隨身宮男對著他一頓猛誇,皇後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冷哼道;
“雖然不確定那賤種死沒死,但我們也彆放過這個機會,光華殿那邊彆忘了給他報個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