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倆眼巴巴看著秦小雨輕易與爹娘打成一片,男童搖頭晃腦,羨慕道:
“姐姐,秦姐姐好膩害。”
“嗯,就是代價有點重。”
隨著秦小雨纏住少年,並且話癆起來。
“祖師叔,天庭有什麼好玩的地方嗎?誒誒,那邊是什麼地方啊,看著好像很厲害的樣子,能不能進去?”
“哇!祖師叔,天庭為什麼有好多層啊?對了,聖主姐姐和祖師叔你們住在哪裡,我們會不會也有住處?”
“我們能去你們那兒串門嗎?祖師叔你可得給我們準備好吃的哦。”
“聖主姐姐,你看我的眼神彆這麼恐怖嘛,我就問祖師叔一些問題而已。”
“嗚嗚,問聖主姐姐你又不肯回答,問祖師叔你又生氣,我能問誰呀?”
“問小冬兒和小夏兒?小夏兒傻乎乎的,肯定早就忘了,至於小冬兒....”
一想到自己遊戲上輸給女孩,沒能讓她喊姐姐,自己過去可能還得喚薑冬兒為師叔,秦小雨就偏過頭,支支吾吾。
之後,她又重新話多了。
“小雨,你現在話變得好多。”薑雲逸都情不自禁地吐槽一聲。
“在仙道,劍大哥專注修煉,偶爾醒來寫信給嫂嫂;雷小弟雖然會跟我玩,但待在小黑鯉頭上也玩不了什麼,連切磋都不行,隻能比誰會忍不住吃想零嘴,嗬,最後都是我贏,沒意思;周前輩老是喝酒,一靠近便想讓我嘗嘗,我才不喝!”
秦小雨眉頭微蹙,心中不悅,輕聲道:“這一路行來,我時常是與小黑鯉言談,可祂需留意四周路況,自是無法常常與我細語,每每回應皆顯敷衍態度。”
聞言,薑雲逸心軟下來,“一路過來,倒是苦了你們了。”
“不苦不苦,能與祖師叔和聖主姐姐重逢,我已經很開心了。”秦小雨背著雙手,故作堅強,也博得祖師叔的同情。
對此,秦小雨立馬跑到他身邊繼續裝可憐,說著自己這段時間遭受的委屈,順便問想讓祖師叔介紹天庭的情況。
可惜,秦小雨剛有想法,就被陸凝霜拽著後領子往冰棺秘境走。
“娘子你這人真的是,輕點拽。”薑雲逸勸了一聲,也就隨她去。
同情歸同情,但秦小雨在身邊還怪嘮叨的,並且薑雲逸也看出了她的心思,想要自己教訓自家娘子是不可能,他最多說幾句,真上手......少年是真的舍不得。
薑冬兒在心裡為她默默祈禱,本來娘就打算拉著她切磋,結果秦小雨還硬要往槍口上撞,她不清楚為什麼秦小雨竟然會這麼勇,但知道肯定少不了哀嚎。
.......
冰棺秘境是秦小雨等人從未見過的世界,得知此界由陸凝霜創造,眾人看向陸凝霜的眼神頓時變了。
周酒寒覺得陸凝霜即便飛升仙道,也能無敵一世,不想還真被自己猜對,眼神變得驕傲又嫉妒,資質驚人不說,運氣也極好,以往她修煉時經常遇到老怪物殺自己,而陸凝霜基本碰不到這種事。
因為陸凝霜殺的都是老怪物,剩下的蝦兵蟹將則是由他們負責抹殺。
劍九君和雷祁淵,看向陸凝霜的眼神不禁更加的崇拜。
至於秦小雨,則縮了縮脖子,戰戰兢兢道:“聖主姐姐,你這麼厲害,一定會手下留情,不會把我打得半死的,對吧?”
現在的她,已經不像以前,對所謂“打屁股”毫無概念。
陸凝霜不語。
秦小雨慌了。
“嗷嗷嗷......”沒過多久,她殺豬般的慘叫傳遍整座冰棺秘境。
或許藥田裡的寶葫蘆,會在老爺與夫人親密時自覺的縮回手腳,掩飾氣息,假裝不在秘境之中,打擾氣氛。
但此刻的寶葫蘆,縮起手腳後,仍然在瑟瑟發抖,而天上成精的白衣也還不到哪兒去,哪怕沒有風吹飄走,也是幻化出兩隻手掌蓋住眼睛,不忍直視。
到了夜晚,薑雲逸做了一桌菜,秦小雨完全沒有心情吃。
她整個人癱軟在椅子上,不想動,一動渾身就疼。誰讓陸凝霜高強度切磋,使得耗儘大量仙氣,不等歇息,秦小雨又被掌控秘境的陸凝霜強行灌入仙氣。
儘管對修為有利,卻也導致經脈受損,需要長期調養才行。
“還好秦姐姐你已經把想吃的東西,都吃過一遍惹,沒事噠,休息幾天就好。”薑夏兒端著碗來看望她。
之前男童便提醒秦小雨‘想吃點什麼,就吃的什麼’,當下也是得到驗證。
癱軟的秦小雨苦不堪言,還以為有了孩子的聖主姐姐,動起手來會溫柔一點,不想還比起以前還要可怕。
晚膳後,陸凝霜跟自家夫君洗完碗。
“來,繼續。”
“我錯了聖主姐姐...”秦小雨哭訴,她現在沒有了當初的豪言壯語。
什麼讓祖師叔教訓聖主姐姐。
什麼博得祖師叔同情。
秦小雨現在隻想好好活下去......
“好了,你也彆為難小雨,先讓他們出去適應一下天庭環境吧。”薑雲逸道。
秦小雨幾人自然是不跟他們住在一起,而是被安排在天庭裡,也就是羲俊真仙為八荒劃分發展的區域。
“行。”
既然自家夫君都這麼說,陸凝霜也就沒有再繼續“拷打”秦小雨。
.........
回到房間,薑雲逸不悅的趴在床上,無精打采,不是秦小雨的緣故,而是今日的風頭都被自家娘子搶走&bp;。
須知在八荒那段時間,自己跟佳人是同階級的存在。
現如今自家娘子修為遠超自己不說,連後輩都隻對清冷美人敬若神明。
陸凝霜大衣仍然披在身上,隻是裡麵不露的襯衫與長褲,換成黑色裹臀裙。
“夫君不高興?”
“你又不是看不出來。”
“他們怕我罷了。”
“後輩全部都敬仰你。”
“他們敬仰我是他們的事,夫君敬仰我才是我想要的。”
“什麼意思?”
薑雲逸坐起身。
“丁零丁零........”陸凝霜食指柃著鈴鐺項圈,身為樣樣精通的她,鑄造一個項圈輕而易舉,把床頭櫃上的一對玩偶推到一邊,臀肉與桌麵緊貼在一起。
清冷美人坐在那裡,臀胯處是完美的弧度,粉嫩足弓輕輕摩挲向少年的肩膀。
鈴鐺一晃,陸凝霜大腿微張,又重複說了一遍,“夫君敬仰我,才是我想要的。”
或許自家夫君不願戴上鈴鐺,那麼清冷美人就將其當做“逗貓”的工具。
當然,來不來舔,那就是另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