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怕是彼此交的半輩子損友”薑雲逸用自己的話,概括了他們的關係。
他搖了搖頭,夫妻倆往返恰好路過啟蒙學府,便聽到一聲聲輕喚。
“冬兒姐姐,冬兒姐姐你等等我”
課餘時間。
隻見女孩一邊低頭打著遊戲,一邊快步走,在學府裡不斷來回走動。
很顯然,她想甩掉一個人。
粉裙少女則鍥而不舍的跟在身後,一次又一次喊她。
“冬兒姐姐,我們玩道侶遊戲好不好?可以先從牽手開始。”
“冬兒姐姐,我感覺自己的體溫很神奇,時冷時熱,不信你貼貼看”
“冬兒姐姐”
“”
與之相比。
其他學子就顯得格外稚嫩,不敢與之交談,隻能交頭接耳。
“哇!是那個薑冬兒,要是我能跟她感情這麼好,做什麼都願意啊。”
“是啊是啊,可我們連靠近都不敢。”
“畢竟跟薑冬兒一比,我們感覺更像是兩個世界,不同的人嘛。”
這一幕,恰巧被薑雲逸看在眼裡,默默把視線移到自家娘子身上。
他眼神像是在說‘那孩子比你還不要臉’,打的什麼主意,一聽一看就知道。
“夫君,我是唯一一個能貪你身子的人,自然是打什麼壞主意都可以。”
“嗯我很好奇娘子,如果你不是唯一一個貪我身子的人,會變成什麼樣?”
“會想要把夫君永遠關起來。”
“就像在外門的時候一樣?”
薑雲逸可沒忘記當初當‘金絲雀’的感覺,那時候身為劇中人,再加上陸凝霜對他百依百順,要什麼給什麼。
儘管自己那時候還在鬨彆扭來著,但誰又架得住一個人的寵溺加包養?
所以薑雲逸最初還不覺得有什麼,現在仔細回想,有種金屋藏夫。
而薑雲逸當年之所以扛得住,是因為傷過一次,可惜後麵還不是徹底淪陷。
“嗯。”陸凝霜偏頭看向少年,“為妻現在時常還會想這麼做。”
“哼,不行!”
“真不行?”
“不行!”
“我什麼都不做,隻想夫君陪我。”
“那娘子我問你,以前是誰在房間裡,說是陪一會,結果卻要了我一個月又接著一個月?回答我!”
“是以前的我。”
薑雲逸當即啐了她一聲,又白她一眼,明顯覺得陸凝霜油嘴滑舌。
即便他在外人麵前溫潤如玉,在自己麵前如此作態。
清冷美人也隻是默默把少年牽緊,沒有鬆開的跡象。
因為她明白,自家夫君的小性子是留給愛的人。
天庭仙光,伴隨著夫妻倆走過,一時間都變得十分粘稠。
半途,陸凝霜又對他說道“就算夫君說不行,我也能有理由。”
聽她這麼一說。
薑雲逸再聯係氣運之子說法,頓時想通了一件事。
那就是自己承載天庭氣運,自家娘子就有足夠的理由,不止對他寸步不離,還能以保護他的理由將其關在家裡。
因為其他氣運之子皆被道統保護,限製自由。
而薑雲逸則被自家娘子保護,豈不是說,每天每夜都會被
薑雲逸顫著身子,覺得天塌了。
“不許天天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