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驚和衷兩人側過身。
楊墨聳了聳肩,隨口說道:“你們反正也聽不懂,就算聽懂了,到明天就忘了。”
稷下學宮內。
時間是在流動的。
但……
卻永遠到不了明天。
學宮內一直在重複著這相同的一日。
每到二十四小時後。
除了阿卿。
眾人的記憶、學宮內的一切,都將重置如初。
“山長說過,學如登山,不應以山之險,而退縮不前!”
驚滿臉通紅,辯駁道:“我們雖然駑鈍,但勤能補拙,持之以恒,必能有所精益!”
一旁的衷連連點頭。
附和道:“就是,我們放學後都會將每日所學記下來,溫故而知新,今日雖不懂,不代表我們日後也不懂!”
兩人憤然盯著楊墨。
仿佛收到了莫大的侮辱。
楊墨見狀。
不由一怔。
正要向兩人作揖致歉。
山長慍怒的聲音,驟然響起。
“驚,衷,老夫講課,你二人竟在竊竊私語,看樣子對這反物質技術已了如指掌了。”
“來,你二人說說,反物質該如何存儲?!”
聞言。
楊墨身後的千人,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了驚和衷。
兩人眨著眼睛。
一臉懵逼。
就差寫著“我是誰”“我在哪”“我要乾什麼”了。
……
二十四小時後。
臨淄基地。
病房裡。
楊墨意識回歸了體內,緩緩睜開了眼。
回想起稷下學宮裡的情形。
有些哭笑不得。
因為和自己講話,驚和衷再次被山長訓斥。
打了一百下手心。
手掌都被打成了熊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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