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們會來,這就是酒廠的實力嗎!”那名女人狂妄的笑著
“你們是魚嗎?給你們個誘餌就上鉤,我正擔心愁沒人嫁禍呢!”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應該是從長穀由也的口中問出我們的地址吧。”
“我預判了你們的預判,本來我還擔心你們不會來到這裡,可是,你們果然中了我的圈套了!”
“現在,我終於找到了個冠冕堂皇的上位理由了!!”她的表情逐漸癲狂起來。
“但如果說我們預判到你會預判我們的預判呢?”波本輕笑道。
“什麼?”她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們。
“我算是知道「泥慘會」為什麼一直達不到酒廠的規模和高度。”
“一個是三流的草台班子,一個是規模巨大訓練有素的組織。”白酒譏諷的說道。
“開槍!!!”她徹底黑化憤怒的吼著。
她手持著步槍衝他們掃射著。
波本和白酒各從左右兩邊,向他們迎麵跑去。
黑衣人看似身強體壯,實則笨拙的要命,空有力氣,沒有腦力的一架空殼罷了。
波本穿梭在槍林彈雨之中,扭動著身子,靈活的轉動躲閃子彈。
在子彈如雨般的密密麻麻情況下,步伐輕盈矯健的來到黑衣人身後。
右腳向後邁著,身子往後傾,擺出如同拉弦的姿勢,將蓄力的右拳像射出的弓箭一樣,重重的刺穿著黑衣人的後背。
“啊!!”他發出歇嘶底裡的慘叫聲。
波本雙手扶住他的腰,憑借著黑衣人寬大的體型,當做移動的盾牌,躲避著子彈。
白酒同樣拽了個幸運兒當作盾牌,白酒和波本緊靠在一塊,他們形成了一個牢不可摧的三角形往煙筒處緩慢移動著。
“老大!這種情況怎麼辦?”
“你們傻啊!不會拿刀砍嗎,把他們防陣破了!!”
“是!!!”
說罷他們從腰間拔出鋒利的長刃,手握著劍柄向他們揮去。
他們默契的將兩名盾牌扔向一邊,緊貼著後背,信任的將後背交給對方。
白酒雙掌接住他們的劍刃,往回猛的一拉,黑衣人不受控製的往前傾著。
白酒的手掌如同一把快刀,向黑衣人的背後直直劈去,握住刀柄,抵擋著三名黑衣人的攻擊。
整個樓層內霹靂吧啦的回響著劍刃的碰撞聲。
三樓的樓梯口處集結了眾多聞聲前來吃瓜的「泥慘會」高層,他們趴在樓梯扶手處默默地注視著這激烈的打鬥。
“你們在看戲嗎?!老大都被他們殺了!還不快來幫忙!老大白養你們了嗎?他如果在天上看著,能被你們氣活!”
那名女人帶著微弱的哭腔,衝他們怒吼著,真實的演技讓白酒和波本都差點以為是他們所為。
“替老大報仇!!!”烏壓壓一片人群朝向白酒和波本湧來。
“就是現在!!!”他們異口同聲的說道
他們將麵前的敵人朝向人群推開,就像多米諾骨牌一樣,他們一路從煙筒處倒塌到一樓樓梯口。
“我要是他們老大看到這場景,真能被氣活。”
他們鑽入煙筒內,像之前那樣的姿勢,快速的從煙筒處爬出。
“天呐,他們是怎麼做到的?”
巨大的黑煙往天空升起,空氣中布滿了灰燼。
“快點去追捕那兩名人員!一個皮膚偏黑,一個頭發是金色的瘦高男子!”彆墅大門推開,衝山莊的通道大喊著。
“可是,我們得滅火啊!”那些成員滿頭大汗的說道。
“你們沒看見兩名男子嗎?!”
“沒有,我們注意力都在滅火身上”
“他們是不是駕車離去了,我看見好像聽見汽車發動的聲音。”
“你們!開車跟我去追他們!剩下的人從莊園內繼續盯著,說什麼也要為老大報仇!”
“是!”
身著顏色各不相同的人紛紛跑到各自愛車麵前,發動著車輛向山下駛去。
“誰他媽愛找誰找去,工資發的這麼低,待遇這麼差,誰給你賣命效力啊。”
“那現在是要逃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