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在一旁解釋“因為夏子老師,常年在美國留學的關係。”
“她的英語非常流利,所以也會兼任高年級的英語教學工作。”
突然,畫風一轉,泡姐神情悲傷起來。
她垂下頭,低落的開口“就跟我那個跑掉的老公一樣。”
“因為迷上了在酒店認識的混血女人關係,直接拋棄了我們”
泡姐的淚水在眼眶內打轉,哽咽道“所以我才不希望我兒子受到不好的影響。”
“步上我老公的後塵!”兩道眼淚從她眼角處滑落。
“不過沒想到,她就處在這種要誘惑我兒子的墮落環境裡!”她捂住頭痛哭。
茱蒂不解的問“墮落?為什麼你這麼說。”
“不好意思。”兩道鼻涕從她鼻孔處流淌。
她摸索著兜內,發現皆是空空如也。
“誰身上有手帕可以借我,我的手帕在來這裡的路上,掉在計程車上了。”
馬克將手伸進懷內,拿出一張手帕“用我的吧。”
“謝謝你!”泡姐毫不客氣的用右手接過手帕。
茱蒂發現了疑點“你說你搭計程車過來?”
推理道“那就表示你沒有車子了。”
“是的”
“為了償還我老公欠下的債務,把車也賣了。”
“好了,這位女士,你先退下平複一下心情吧。”目暮拍著她的後背安慰道。
“這位先生,輪到你了。”
目暮看向站在一側的拔叔。
高木眉毛上下挑動“車子被偷了?!!”
“你說你家車子嗎?”他再三確認。
拔叔發出雄厚聲音“是啊。”
“今天早上我正要開車上班的時候,我才發現車庫被人破壞,車子已經不翼而飛了。”
高木追問“那你報案了嗎?”
“我馬上就報案了。”他從兜內掏出一根香煙,用手夾住“也因為這樣,害得我得搭電車上班。”
他身上布滿了濃濃的煙味,熏得茱蒂不由的將鼻子捂住,向後退去。
“來這裡又搭的公車。”
拔叔用左手將煙含在嘴中,甩動腦門前那幾撮毛“再加上還被當作殺人案的嫌犯。”
“還真是特麼的倒黴到家了。”
“喂!我警告你!”茱蒂捂住鼻子,訓斥道“夏子她還活著呢!把你的話給我收起來!”
馬克拉了拉她,搖搖頭“茱蒂,冷靜一下。”
茱蒂不屑的“切”了一聲,翻了個白眼“我不能容忍說我朋友的壞話,再有下次你給我注意一點。”
拔叔輕蔑的看向他,滑動打火機,小聲說道“真是欠調教了,這個洋女人。”
山本輕拍拔叔的肩膀“請稍等一下,學校這裡禁止抽煙。”
“事真多。”他不情願的將煙收起。
高木問道“我記得你剛才說,你是昨天晚上,快九點的時候,到這裡的。”
“是是是。”拔叔不耐煩的回答“就像我剛才說過的,我來到這裡發現校舍一片漆黑。”
“就連大門也關上了。”
他目光左右環視“反正一定是那個跟蹤狂老師,或是老太婆下手之後,把那個老師載出去。”
“我猜到的吧。”他愜意的抄起兜。
白酒實在看不下去,反駁道“但是,也有可能是你在泡姐離開,山本老師來這裡之前。”
“把那位受傷昏迷的夏子老師載出去吧?”
拔叔倒是沒有選擇回懟,思索片刻後,徐徐開口“這倒也是。”
他撓了撓頭發稀疏的後腦勺“總而言之,我是按照約定好的時間,來到這裡。”
“可是那位老師卻不在。”
波本質問“照你這麼說,我想請問,你跟夏子老師,真的是約好晚上九點碰麵的嗎?”
拔叔乖巧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