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深處傳來的呼喚讓雲嶢刷一下睜開眼睛,以極快的速度拿出通訊器,剛以碰到。
裡麵就傳來餘鳶的呼救。
瞬間急了。
“你要走?”
小房子裡,穿著隨意的男人拿著酒壺,放蕩不羈的發絲隨意的披散著,抬手喂了自己一口酒,開口。
雲嶢點頭,“我師妹遇到危險了,我要去幫忙。”
他說得斬釘截鐵,已經拿劍準備離開,好像沒有回旋的餘地。
男人高看了一眼,
“傳承還沒有結束,你們應該知道,這個劍訣傳承對你有極好的作用,即使這樣你也願意放棄?”
男人在這裡許多年了,他是雲遊,好不容易找到這個山清水秀的地方,也是第一次見到見到天賦這麼好的少年。
之前操控他們的本命劍引起注意,現在也願意多說幾句挽留的話。
雲嶢現在很急,轉眼間看到江白還在打坐,神識還在接受傳承,
“前輩,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緣分未到,我不強求!”
雲嶢是看得開的性格,即使心中很不舍。
男人點了點頭表示了解,“行,我送你出去。”
“要和他打個招呼嗎?”指著江白。
情況緊急,這還是第一次餘鳶向他求救,肯定是遇到了大麻煩,雲嶢不敢耽擱,
“不用。”
這種程度的傳承,是每一個劍修想得到的,雲嶢也不想道德綁架彆人。
沒一會兒,雲嶢就被男人送出來了,雲嶢恭恭敬敬的行禮離開。
男人擺擺手,倒是個重情重義的好孩子!
雲嶢剛走一會就被江白追上了,問及原因。
江白冷酷的把劍收好,沒有說話。
雲嶢自然知道傳承還沒有結束,這證明江白主動離開的,心中對他又高看了幾分。
看來也不是傳聞中的隻在乎修煉嘛!
沒了江白雲嶢餘鳶三個實力強勁的劍修輔助,剩下的人被鐘叔對付得比較慘。
這個人好像沒有弱點,不管多強大的陣法直接被震碎,甚至連毒藥都沒用。
陳朝持劍喘著粗氣,“這就是境界壓製嘛,給我五臟六腑乾廢了!”
宋時聞宴已經殺紅了眼,身上打濕紅衣黑衣已經分不清楚是血還是汗水了。
同境界下,聞宴是唯一一個勉強不受境界壓製的痛苦的。
但單槍匹馬根本不是至少是中後期的鐘叔的對手,已經殺紅了眼。
更彆說,還有二公主這個難纏的家夥,以及她召喚出來的元嬰級彆妖獸。
魔族這次是下血本了,要把他們都廢了!
“欸!聞宴宋時,你們冷靜點!”
季容現在已經沒有時間去管自己的強迫症了。
旁邊的聞宴和宋時像是兩個瘋子一樣,提著劍帶著靈氣就往上麵衝,他連忙拉住。
“彆做無畏的犧牲啊~”
季容像個老媽子,開始碎碎念。
宋時根本聽不進去,補靈丹入口又衝了出去,鐘叔甚至都沒抬眼看他,冰龍撞上去,宋時被彈了回來,一下子暈了。
季容居然覺得暈得好!
聞宴不斷深呼吸,一雙眼睛閉上又睜開,睜開又閉上,幾次反複才冷靜下來。
現在他們躲著的,讓對方發現不了的能力還是有的。
地上全是掙紮不了的親傳,大多都是金丹期的,被冰龍震懾,又被境界碾壓,有點精神力差點的,已經被秘境保護淘汰了。
“今日,若是你們不投降,絕無生路!”
被靈氣放大的聲音打在每一個人的耳膜上嗡嗡作響。
鐘叔站在二公主身邊,姿態悠閒,更彆說全程沒被碰到一點衣角的二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