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你們這群肮臟的臭蟲!”
一聲低吼,令所有血仆停下了動作,轉頭看向四名血族後裔,低吼聲,就是其中一位後裔發出的。
血仆們戰戰兢兢的退到一邊,連一個字都不敢說。
四名血族後裔趾高氣昂的走到女人身前,眯著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隨後全都露出陶醉的表情。
“太讓人沉醉了,啊!我要把她養成最好的血奴。”
“滾一邊去,我要把她獻給我父親。”
“行了,吵個屁,想想怎麼分吧?”
“不行,我忍不了,嘶!先讓我吸幾口!”
最後說話的血族後裔,已經將嘴湊到了女人的頸動脈處,仿佛完全聞不到她身上的惡臭。
其他三名血族後裔見狀,立刻把他拖了回去,誰也不願意如此美味的鮮血,被他搶去了第一口。
“你們敢攔我?給我去死!”
被拖回去的血族後裔當場爆發,左手指如利爪閃電般掃過其中一名後裔的咽喉,右手出現一柄血色短刀,狠狠刺向另一名後裔的心臟。
當先那名後裔不閃不躲,任由對方撕裂自己的血管,血流如注的同時,飛起一腳狠狠踢向對方的胸口。
另一名後裔因為離的太近,根本躲不開短刀的攻擊,隻能不顧手掌,一把抓住鋒利的短刀。
手掌被切開的同時,另一名後裔的腳也到了,那名暴起發狂的血族頓時被踢飛十幾米,短刀也落在了被他攻擊的後裔手中。
被抓破喉嚨的後裔,閃電般抓住一名血仆,張開嘴,獠牙深深刺入血仆的動脈,隨著吸取血仆的鮮血,這名後裔的脖子迅速恢複如初。
一眾血仆被嚇的一哄而散,亡命逃進城池,再也不敢冒頭。
“啊?那個血食呢?”
吸了血的後裔驚訝的大叫,被踢飛的後裔,抓著短刀的後裔,全都看向原先那個女人的位置,可那裡已經空空如也。
“該死的喬順呢?”
“白癡,還問個屁,肯定是他把血食帶跑了!”
“你倆還在這吵,快找到他。”
原來是那名沒有參加打鬥的後裔,也就是他們口中的喬順,趁亂抓著女人與一眾血仆一起,進入了城池。
這個喬順正是先前說要把女人獻給他父親的,所以此刻喬順正提著女人向他父親的家中跑去。
昏迷的女人,在一路的顛簸中虛弱的睜開了眼睛。
一進家門,喬順立刻變得恭謹,低聲對一名血奴說道:“父親大人在嗎?我尋到了鮮美的血食,來敬獻給父親。”
血奴進入臥室稟報後,一名威嚴又不失優雅的血族侯爵走了出來。
此人便是賜予喬順初擁的血族侯爵,名喬永年,隸屬於血帝封燭氏族的麾下。
喬永年看到喬順手裡提著滿身血汙的女人,嫌棄的說到:“叫血奴給她洗乾淨再送過來。”
雖然他也聞到了女人那純淨芬芳的血液,可作為優雅高貴的血族侯爵,他做不到像這些後裔一樣迫不及待。
“是!是!”
喬順的眼中滿是敬畏,卻又充滿了崇拜和孺慕之情,不敢多說一個字,將女人交給了一旁的血奴。
喬永年淡淡的開口:“嗯!血能覺醒了多少?”
“回父親的話,已經感覺到神翼快要成熟了。”
神翼,也就是血族的蝠翼,是血族最基本的血能。
喬永年微微點頭,卻又不忘打擊的說道:“那隻是最基本的,若你在其他後裔麵前丟了血帝大人的臉,本侯定將你貶為血奴。”
“是!是!兒子知道了!”
不多久,兩名血族押著清洗後的女人走了過來。
此時的女人,雖然已經醒了,卻虛弱的可怕,而她身上也僅僅隻有兩三塊布條,包裹住了重要部位。
一股讓人迷醉的芬芳馥鬱傳入了喬永年的鼻腔中,這是他從未品嘗過的血液。
喬永年的獠牙探出了唇外,強烈的食欲充斥著他的神經,可在看到女人的臉龐後,他卻忍住了食欲。
傾城絕色的臉龐,因為虛弱顯得異常蒼白,卻讓她擁有了一種惹人憐愛的淒美。
喬永年卻並不是因為美貌而沒有吸食她的血液,而是因為喬永年認識她。
“你是……大公爵的女人?”
女人沒有說話,她也不知道大公爵是誰?
這個女人正是千辛萬苦來到血界的安凝,她的目的,就是被轉化成血族,她要以同樣的身份一直陪著景明昊。
喬永年沒等她回答,也沒有再詢問,而是發出一股無聲無形的音波,瞬間傳向了血帝封燭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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