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瑁道:“我乃廣武衛中郎將張瑁,正在抓捕叛逆,發覺他潛入了趙國公府。還請稟告趙國公,我們要進入搜查!”
管家滿臉的不悅,心想抓人居然抓到趙國公府了,隻是自從新皇登基,京城內人人心裡不安,尤其是正大肆追捕叛逆的時候,他一個管也不敢做主,道:“請稍後,容我稟告一聲。”
接著,管家去稟告唐顯山。
唐顯山人老睡眠淺,一聽到外麵傳來的腳步,就醒了過來,管家一進屋,很快就如實報告發生了的事情。
得知是禁衛在抓叛逆,唐顯山披上衣物,就走出去見張瑁。
“驚擾到國公爺休息,末將抱歉的很,隻是皇上下了旨,必須抓住逆賊,再有個延誤,末將的腦袋恐怕不保!還請國公爺見諒。”張瑁如是地道。
唐顯山問:“你抓的叛逆,可是血影衛的統領,血手?”
張瑁點了點頭。
唐顯山的麵孔,在忽明忽暗的火把下,顯得分外的凝重。
雍皇的死透著蹊蹺,尤其是李建剛即位,就下令追殺血影衛,要知道,血影衛是先帝最信任的護衛,現在卻被李建殺的乾乾淨淨,反而佐證了二皇子在遮掩著什麼。
“那好!你們進去搜吧!”唐顯山道。
張瑁連忙拱手拜謝,帶人迅速進入搜查。
胡國公府的占地極廣,眾禁衛四處地查找,又問話府上的護衛下人,確實沒有問出可疑的跡象後,張瑁才悻悻地帶人離去
而這時,天色已經微亮,雄雞開始報曉。
唐顯山目睹明亮的晨曦清掃著漫天殘餘的幽暗,心裡反而更沉重。
黎明前的黑暗,隻會愈加的瘋狂。
這些日子,皇帝李建把之前投靠其他皇子親王的官員們,殺的殺,流放的流放,手段之嚴酷,令朝廷上下人人自危。
再沒有人可以壓製李建,他原本的目光短淺,自負、沒有胸襟的缺陷開始抬頭,使得大雍從安定漸漸地走向混亂。
唐顯山長歎一聲,回到了臥房。
當他一進房,就發覺了不對,愣了下說道:“抓你的人已經離開,你可以出來了!”
唐顯山他可不是普通人,曾經兵鋒所指無人能當,聞他的名可震懾宵小的存著。
下一秒鐘,一個身影悄然從房梁上跳下,恭聲道:“國公爺果然了得!進來就發現了我。”
“我是老嘍,可鼻子還在,這麼大的血腥氣,還是聞得到的。”唐顯山指著血手遍體的傷口,笑道。
血手低頭瞧了眼,他身上起碼有二十多處傷,被城內的禁衛追捕了三天三夜未曾合眼過,要不是透支了體力,就憑這些人想傷到自己,根本不可能。
但血手再驕傲,也明白孤立無援的情況下,逃得過今天,那明天,後天呢?
僅憑一個人的力量,彆說替雍皇報仇,連活命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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