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仿佛全身的困倦都在這一瞬間被釋放出來。
他一邊懶洋洋地伸著懶腰,一邊漫不經心地回答道:“官道上?那裡可真是安靜得很呢,彆說人影子了,就連鬼影子都看不到一個,哪還能有什麼動靜啊?”
然而,平安的話卻讓鐵鉉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他凝視著前方空蕩蕩的官道,若有所思地說道:“這可不對勁啊,按照常理來說,官道上不應該如此冷清才對。
事出反常必有妖,我看這城內肯定是有什麼大事發生了。”
鐵鉉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顯然他對這種異常的情況感到十分警覺。
而他說這句話時,目光有意無意地掃過了身後的秦王,似乎是在暗示秦王要提高警惕。
然而,還沒等秦王開口回應,走在最前頭的平安卻突然插嘴道:“能有什麼大事?我看呐,肯定是咱們這幫人早給馬克用發現了!
說不定啊,他早就偷偷給城裡傳遞了消息,故意不讓咱們進城呢!”
平安的語氣中帶著些許不以為然,似乎對鐵鉉的擔憂並不以為然。
他的觀點雖然有些主觀,但也並非完全沒有道理。
畢竟,如果真的是被人發現並阻止進城,那麼官道上的冷清也就可以解釋得通了。
說到這裡,平安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猛地回過頭去,小心翼翼地瞄了秦王一眼,然後壓低聲音說道:“說不定啊,是因為咱們這位爺根本就看不上馬克用的女兒,所以老馬才會氣急敗壞,一怒之下就把咱們給悄悄出賣了呢。”
朱樉聽了平安的話,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然後輕輕地咳嗽了一聲,用手捂著嘴巴,壓低聲音嘟囔道:“我看你平保兒的另一半屁股也開始癢癢了吧,嗯?”
平安一聽,頓時嚇得渾身一激靈,連忙用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屁股,然後滿臉諂媚地回過頭來,對著朱樉賠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說道:“王爺,我剛剛那就是隨口開個玩笑,您可千萬彆往心裡去啊。”
然而,朱樉卻根本不買他的賬,依舊黑著一張臉,冷冷地回答道:“不好意思,我可不是在跟你開玩笑,而且,是非常認真的!”
一聽這話,平安那張原本英俊的麵龐瞬間如苦瓜一般,滿臉愁苦之色。
他苦著臉對秦王說道:“王爺啊,您可千萬彆這麼做啊!
要是真把那死胖子的名字印在我屁股上,我回去後可怎麼跟媳婦兒交代啊!”
說來也真是湊巧,平安的母親劉氏,恰好也姓劉。
可這劉胖子的大名要是被印在自己的屁股上,平安是無論如何都絕對無法接受的。
畢竟,他可沒有什麼斷袖之癖好啊!
眼看著秦王對自己的哀求無動於衷,平安的臉色愈發難看,他像個孩子一樣哭喪著臉,湊近秦王的耳邊,壓低聲音苦苦求饒道:“王爺啊,求求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您大人有大量,就彆跟小的一般見識了。
隻要您能饒過我這一次,您讓我乾什麼都行啊!”
秦王朱樉見狀,嘴角微微一揚,似笑非笑地看著平安,然後挑了挑眉,饒有興致地問道:“哦?真的什麼都可以嗎?”
趁著周圍沒人注意,平安趕忙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斬釘截鐵地說道:“那當然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我平安說到做到,絕不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