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家族每個人都是戲精,心中恨不得將自己千刀萬剮,偏偏臉上恭敬無比,甚至特意寫了一份禮單,作為受傷漢軍的賠償。
既然你們喜歡演戲,我就陪你們飆戲,看看誰先演不下去。
他故作蠻橫,將卑彌呼想象成蘇月白,臉上出現了色眯眯的表情,一把抓住卑彌呼的手腕,將她拉進自己的懷裡。
“好好好,賠禮的事情好說,小美人兒,來陪我喝酒吧。”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抓一個人質再說。關二爺單刀赴會,也是抓住了魯肅。
卑彌呼滿麵通紅,猛然用手掌捂住了臉,想要不著痕跡地掙脫,卻發現張歸元的手如鐵箍一般。
她很快冷靜了下來,忙靠到張歸元身邊,替他斟酒夾菜。
她湊過臉來,幾乎碰到張歸元的肩頭,表情一本正經,眼睛閃閃發光,臉上帶著膩人的假笑。
嗯,能屈能伸,是個人物。
張歸元喝著花酒,心中暗暗點評卑彌家族的眾人,偌大個卑彌家族,也就是這位王女卑彌呼算個人物。
卑彌家族的眾人對著張歸元怒目而視,王女是何等尊貴的人物,竟然如藝妓一般陪酒。
卑彌太郎心中焦急,女兒卑彌呼在張歸元身邊,這可如何動手,逼迫張歸元就範?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宴會眨眼間進行了兩個小時。
張歸元有些吃撐了,沒被福島核廢水汙染的海鮮果然有獨到之處。
張歸元左手一直死死抓住卑彌呼的手腕,不讓她逃走,將這個人質控製在自己手裡。
卑彌呼認命一樣跪坐在張歸元身邊,彎著腰替張歸元斟酒夾菜,累得氣喘籲籲,隻盼張歸元酒醉後放鬆警惕,自己能趁機離開。
偏偏張歸元千杯不醉,攝入體內的酒精都被他用靈力蒸發,散到空氣之中。
反倒是王女卑彌呼,呼吸間吸入了空氣中的酒精,滿臉酡紅,氣喘籲籲,香汗淋漓,眼神飄忽不定,一副醉酒的模樣。
張歸元滿臉戲謔地看著卑彌太郎,卑彌太郎被他看得滿頭大汗,汗流浹背,轉頭望去,見人偶師博多一雄在廊間怒目而視。
那眼神仿佛在說:“怎麼吃起來沒完了?你就那麼饞嗎?生魚片能吃兩個小時嗎?再不動手我可走了。”
卑彌太郎決定不再顧忌女兒的死活,直接動手,他猛地站起身,高聲道:
“漢使大人,倭人百國之中有一個狗奴國,國王卑彌弓呼是卑彌家族的叛徒,他和陰陽師狗古智卑狗勾結,時刻想要我的命。”
“求漢使大人可憐,發上國之兵誅滅狗奴國。”
來了,終於來了。
張歸元擺手道:“大漢對於倭人百國的態度向來是不問對錯,不辨是非。”
“倭人的事要交給倭人自己處理,我們大漢是不會拉偏架的。”
卑彌太郎目光中凶光閃爍,像一條即將瘋狂咬人的野狗,厲聲道:
“漢使大人,這可由不得你。”
他將手中的酒杯摔到地上,埋伏了兩個小時,蹲得腰酸腿麻的刀斧手魚貫而入,將北海眾人團團包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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