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崎城前,地動山搖,塵土彌天,大地像海浪一樣翻滾,幾道火焰龍卷風吹來,被五色神牛憨憨一頭撞碎。
牛哞哞急忙拉住暴走鞭屍的憨憨,勸道:
“憨哥,憨哥,算了,算了,它已經變成肉餡了,嫂子們沒在這裡,不是嫂子,不用交配。”
陷入暴走狀態的憨憨這才冷靜下來,分清了悲痛的過往和眼前的現實,恢複成人形,依舊是長不大的孩童模樣。
天逆每姬站在牛禦前的碎屍前,目光陰沉,眸子微縮,它沒想到,牛禦前竟然真的會死。
“牛禦前這家夥死不足惜,隻是不知道,主人會不會因此責罰我。”
“八格牙路,這群該死的漢人,一個都不能留。”
天逆每姬怒不可遏,手握一長一短兩把刀攔住牛牛二人組。
長刀名曰黃泉丸,短刀名曰殺生切,是兩把鬼刃。
天逆每姬做事不夠穩重,總是毛手毛腳,張冠李戴,卻是貨真價實的劍術高手,精通“二刀流”劍術。
兩道人影越眾而出,攔住天逆每姬,正是完顏龍和張無道。
憨憨力大無窮,以力入道,但在武藝上卻是稀鬆平常,中等水平。
牛哞哞銅筋鐵骨,以體入道,在武藝上也是稀鬆平常。
完顏龍害怕牛牛二人組吃虧,因此帶著張無道擋住天逆每。
“嗯?華夏人,想要圍攻我嗎?”
張無道越眾而出,冷漠地說道:“狗頭人,殺你還需要圍攻嗎?我一人足矣。”
天逆每姬見他十七八歲的模樣,皮膚白皙,目光陰冷,五官精致如美人一般,帶著一種病態的蒼白和冷漠,咧嘴大笑道:
“好俊俏的青年,殺了太可惜了,我要打斷你的手腳,把你養在身邊,當成我的麵首。”
張無道冷哼一聲,細長的丹鳳明眸向上一挑,不屑回答。
“少年郎,你用什麼武器?”
張無道看著一片狼藉的戰場,輕聲道:“我張無道以武入道,精通拳腳,武器,暗器三門,十八般武器,樣樣精通,對付你,隨手撿起一件武器就可以。”
他走到戰場之中,隨手撿起一把鐵劍,這把鐵劍是鬆浦家倭人武士所留,不知在哪個村口鐵匠鋪打造而成,劍刃細長,劍刃很鈍。
“狂妄的小子,找死!”
天逆每姬見他撿起一把破劍,覺得受到了奇恥大辱。
這樣的凡人武器,黃泉丸和殺生切隨手就能斬斷,她心中怒極,施展出二刀流拔刀術,兩把鬼刃出竅,化作兩把雪白的刀煉,直奔張無道脖頸斬去。
空中隱隱傳來一聲聲哭聲,哭聲空靈無比,死氣彌漫,仿佛是從深山老林之中傳出來一樣,透露出一種無法理解的邪性。
張無道揮舞隨手撿來的鐵劍,施展出極度輕靈的“化蝶劍法”,劍走輕靈,人如花間蝴蝶一般翩翩起舞,圍著天逆每姬猛攻。
天逆每姬想一刀斬斷張無道的鐵劍,卻驚恐地發現,這柄凡鐵在張無道手中滑溜無比,在刀光劍影間閃轉騰挪,竟然接觸不到。
任憑它把雙刀舞動得和刀山相似,也碰不到張無道手中的鐵劍。
這個十七八歲的年輕人,竟然真的是一位劍術大師,而且劍術遠在自己之上。
要知道,天逆每姬是貨真價實的劍術高手,精通“二刀流”劍術。
根之國中,它是赫赫有名的強者,在這個帥得離譜的年輕人麵前,它的劍術如小孩子般可笑。
可惡,漢人之中怎麼有這麼多年輕高手,那個叫牛哞哞的金剛不壞,五色神牛力大無窮,而這個叫張無道的則是武藝宗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