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和冀州結盟,到底得到了什麼利益?反而成為幽州豪族的出氣筒!”
“鬼潮計劃,冀州原本有能力阻止,但你家主公卻選擇了袖手旁觀,隔岸觀火。”
“如今伯業兄還來找我們作甚?我們也選擇袖手旁觀,隔岸觀火。”
袁伯業微微一愣,看到一旁笑吟吟的張歸元,頓時心中明了起來。
張歸元和鮮於丹這一對君臣,一個扮白臉,一個扮黑臉,表演起雙簧來了。
拉住心中不忿,想要上前爭辯的次子袁相,袁伯業一秒入戲,嗚咽地哭了起來。
他哭訴道:“奸佞妄言亂聖聽,君庸臣潰妖孽行。”
“我家主公無辜啊,我家主公第一時間想要救援北海,沒想到幕僚之中有壞人啊。”
“他們暗中收了幽州豪族的賄賂,勸諫我家主公不要救援北海,我家主公一時不慎,中了這些壞人的奸計。”
“事情敗露之後,我家主公追悔不及,派出武神軍團強行封鎖幽州,阻止幽州豪族們救回他們的老祖宗。”
“我家主公從始至終,從未疏離過北海王,此番特意派我前來請罪。”
他在那裡抽抽搭搭地哭著,胸中似乎有千般委屈,不但看得北海眾人目瞪口呆,袁家族人同樣瞠目結舌。
張歸元心中好笑,這老東西,跑到北海和自己飆戲來了。
偏偏又不能不進入角色,隻得捏著鼻子,扮演起賢王來,完成每日一賢的成就。
他大度地擺擺手,歎息道:“原來如此,倒是我誤會袁兄了,慚愧啊慚愧!”
鮮於丹滿臉冷漠,目光陰沉,走到袁伯業身前,繼續扮演壞人的角色。
他冷聲道:“伯業兄,如何處理叛徒是你們袁家的家事,你此番前來,莫非是想看北海的慘狀嗎?”
袁伯業連忙止住悲聲,正色道:“張王爺,鮮於州尉,我此番前來,代表天下蒼生,正式請求北海出兵。”
“劉蟬雖是大漢皇親,卻圖謀篡漢,有了不臣之心。”
鮮於丹立刻問出了最核心的問題。
“袁主薄,北海五大集團軍可以出兵,不過我攻下的土地和城池?怎麼算?”
袁伯業斬釘截鐵地回答道:“自然歸北海所有。”
張歸元和鮮於丹對視一眼,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張歸元此刻扮演賢王的角色,必須要賢明起來,連忙擺手道:
“這怎麼可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要等戰爭結束,兩家再協商分配。”
袁伯業見張歸元眼角眉梢帶著喜色,心中暗罵,臉上不動聲色,裝出一副正氣凜然之態,大聲道:
“張王爺,您是天下有名的賢王,先帝的托孤大臣,當今聖上的肱骨之臣。”
“您有資格,也有能力經營好這些土地。”
“等到當今聖上西狩歸來,您在稟明聖上,讓聖上自行裁決。”
張歸元三次拒絕,卻“經不過”袁伯業三番五次地勸說,隻好“勉為其難”地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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