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阪關西機場。
“……”
看著麵前的出租車,應傑深吸了一口氣。
“這就是扶桑最高的接待禮儀?”
出租車司機接送?
跟著應傑一起過來的黃河九段笑著說道:“你上車就知道了,人家願意讓出租車來接你,可是下了血本的。”
看著麵前車頂頂著k字母的出租車,應傑忍不住搖了搖頭。
國內接送還都是專車司機呢。
叫一個出租車叫什麼?
雖然扶桑出租車司機師傅穿的跟飛行員一樣,但穿的再像還是出租車啊,又不是私人飛機。
但是應傑上車後在路上看到出租車上表上瘋狂刷新的數字……
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或許可能大概。
這個出租車從機場到京都,可能比私人飛機還要貴。
“三萬五日円是多少錢?”
下車之後,應傑想起車上定格的數字忍不住問了一句。
“不到2000吧。”
黃河九段看到傻了的應傑扇了扇自己的扇子淡定的說了一句。
小場麵。
上一次比賽完自己趕飛機直接打車到東京機場才叫貴。
自己在車上差點以為亞軍獎金不夠打車費了。
……
一共不到80公裡,接近2000塊錢,一公裡二十多塊?
搶錢也沒有這麼搶的啊。
應傑剛來扶桑就感受到一點小小的出租車震撼。
扶桑能打車的屬實有錢。
怪不得那麼多一男一女的同事趕不上地鐵就住相部屋了。
跟著來的另一名女棋手衛菁笑著說了一句:“物價不一樣,不過這裡的出租車放在什麼地方都算很貴的了。
所以我們才開玩笑說,人家車接車送就是最高的招待禮儀了。”
基本上作為一線棋手,平時經常性的會出現在日韓比賽,所以比較了解很正常。
至於為什麼應傑比賽還會有其他兩名棋手陪同。
一個是應傑作為未成年人,而且是第一次出國,棋院出於安全考慮,也必須要派人陪同。
第二個是中日阿含桐山杯的比賽也會在扶桑通過國際信號實時的向國內體育頻道進行直播。
而和應傑一同前來的黃河九段和衛菁就是負責比賽的直播講解。
“這是阿含宗的本部。”
黃河九段指著前麵的房子說的。
阿含桐山杯其中的阿含指的就是扶桑的阿含宗,而桐山則是讚助比賽的桐山先生。
對於讚助商,應傑一向還是很尊敬的。
畢竟如果不是真愛圍棋,也不可能幾十年如一日的讚助。
“武宮先生。”
黃河九段正準備帶著應傑進去,就發現有人從院子裡麵出來。
而出來的人是扶桑棋界的老前輩了。
武宮行洋九段。
也是這次比賽邀請來的裁判。
按照輩分的話,黃河九段的老師跟他才是一個時代的。
黃河九段趕緊上去用日語打了一句招呼。
“黃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