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真是沒話講。
墨魚隻能快步跟上,心說彆再出幺蛾子了。
主仆倆跟著引路侍衛往韓府後花園走去。
剛走到半路——
就有另一個侍衛捧著托盤過來,擋在主仆倆麵前。
季清歡:“什麼意思?”
在主仆倆疑惑的視線裡。
端著托盤的侍衛,硬著頭皮說。
“呃,殿下有吩咐,您若是想跟他一起玩,就得喝了這壺酒才能入場,這是今日晚宴的規矩,呃當然您不想喝也可以,殿下不會勉強,隻是麻煩您請回,改日再來吧。”
這意思是——
想見我?看看你的誠意。
墨魚臉都黑了:“少主。”
回去吧。
非得求見難道不丟臉麼。
如今的季家家主,哪怕要見皇帝都沒這麼難!
沉默過後
季清歡盯著這壺酒:“我喝。”
沒用酒杯,他伸手拎著酒壺撥開蓋子,皺著眉仰頭倒進嘴裡。
這酒辛辣至極,入喉火辣辣的疼。
險些反胃。
“哎,”自小一同長大墨魚心知這位酒量沒多少,如此又急又猛的喝,墨魚轉頭問,“可否代飲?”
拿托盤的侍衛搖搖頭:“殿下說了不許代飲。”
“”
酒水沾濕了季清歡的衣領。
他捂著胸前放置小木牌的位置,小心著沒讓木牌沾酒。
一壺飲儘。
季清歡眼角都辣的泛紅了。
他把空的酒壺丟托盤上,抿著唇邁步往裡麵走。
狼狽也沒關係。
他想把小木牌給韓梟。
不確定韓梟是否在跟他賭氣,或者如今對他還有沒有一點點喜歡。
隻是想在韓梟聽姑娘唱曲兒的時候。
把他的小木牌送給韓梟。
墨魚說這是一看就能知道的心意。
假如看見他這份心意,韓梟能被打動呢。
這份感情。
季清歡舍不得放棄。
“少主”墨魚跟在後麵著實感到憋屈,緊皺著眉想再度跟上。
季清歡扭頭說:“你在這裡等我,我進去就出來。”
把木牌給韓梟他就走,不耽擱半點。
也沒想跟韓梟一起聽曲兒。
“好。”墨魚點頭,他也正不想跟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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